任性大是惊奇,分身?难道姬云这傻蛋在玄境八变裂道分神的时候选择了凝聚分身这种笨蛋做法?
可很快,他就知道这绝对不是裂道分神凝聚的分身。
因为…他刚刚随风飘到半空中,就看到半空中忽然又凭空出现了三个姬云。
“这是咋回事?”任性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有点不够用了。
三个分身刚刚出现,上面归墟河上又落下几道人影。
“你们是什么人?”来人共八个,为首一人的修为任性看不透,但看那气势,估计也在天境七八变左右。
“我们乃长坂坡十二兄弟!一母同胎,为归墟河水而来,不想死的让开!”一具分身大喝一声,气势威猛霸道,唬的对面一愣一愣的。
“下面俩,现在三个,还有…七个?”那人见这些什么长坂坡十二兄弟的修为并不高,根本就没放心里去,反倒很好奇,一母同胎十二个?这可有点吓人啊!
任性心中大骂,姬云这个傻蛋,十二个?你以为是葡萄串子呢?
可还没等他心里骂完,脑中就传来一个声音:“猪头,快上来啊!”
任性一愣,赶忙趁着一股大风吹来的间隙飞快上升。
就在这时,半空中居然又出现了三个姬云。
任性直觉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就现出原形了。
“有趣!真有趣!”那人抬头看了一眼,忽然冲着上空大喊:“哥几个都下来,一母同胎的十二个啊,而且各个都是天境修为,这可是百万年难得一见的奇葩啊!”
“哼,找死!”半空中一个分身怒哼一声,唰的一下,又出来四个分身。
这一下十二个分身全都出现了,而且汇聚在了一起。
“唔哈哈哈…果然是十二个,一模一样啊!你们是葡萄吗?”归墟河上面又飞下来十几个人,总共加起来正好五十个,围着十二个分身好奇的上下打量。
“妙啊,这该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母亲,才能生出这么多啊!”
“你看看,这个,这个…我的天呐,太厉害了,我都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
“喂,你们谁是老大啊?看你们兄弟倒是挺有趣的,跟我们混如何?”
“你们…怎么这么多人?”一个分身一脸紧张,看着这些个守护归墟河的巫族之人,满眼警惕。
“哇哈哈哈,看来还都是没走过江湖的雏呢!”
“好玩,你们可别先杀了他们啊,太好玩了,我们玩个游戏吧,猜猜看,他们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幺,如何?”
“甚好甚好!我猜这个…”
这群人围着十二个分身,嘻嘻哈哈的玩闹起来。
“确定只有五十个?!”姬云询问任性。
“肯定,一定!”任性说着开始加速,顷刻间两人就到了归墟河上空。
在归墟河的水面上,建着一座水上阁楼,通体木制,浮桥栈道交错纵横,看起来倒也颇为优美,那河如古井无波,居然没有泛起一点浪花,甚至都看不到水流。
“开干,速度!”任性说着就要现出原形。
“先等等!”姬云急忙拦住,一开始本想着杀上来搞一丁点就跑,回去之后试试看能否复制,但此刻反正两人都来了,索性多弄一点,万一没法复制呢?
“干啥?时间啊!”任性急了。
“你我虽然没有丝毫气息外放,但人家可以随时以神识扫察这里,看我的!”
说话间,他化成的那片小小的树叶上忽然飞出一道道肉眼不可见的阵旗。
这正是当年他亲自凝炼的阵旗,如今随着修为的提升,阵旗更加强大,只是在顷刻之间,就已经布置了一个仅有三米方圆的隐匿阵法。
以他如今的修为,以及阵法造诣,再加上强大的阵旗,布置一个能瞒过天境高手随意查看的隐匿阵法是绝对没问题的。
“进阵!”
两人一进阵法,姬云立刻现出原形,手中的小金人倒栽葱直接杵在河水中,那小金人顿时张口狂吞。
任性也开始动手,一边让小金人狂吞,一边飞速传音:“赶快走!这里的河水哪怕汲出一滴,整个河水都会开始奔腾,巨浪滔天,神奇无比,下面的人会听…”
“轰…”任性话还没说完,原本如井水一样没有丝毫涟漪的归墟河水忽然如同煮沸了一般,浪潮冲天而起,只听得轰隆一声,建在河水上的那木质阁楼轰然倒塌,但倒塌的木材并未沉入水中,而是直接被那狂暴的浪潮打成了粉碎。
“不好!”下面立刻就传来一个惊怒交集的声音。
“我草你麻麻,你怎么不早说?”姬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气的浑身发抖,一把抓住任性,继续让小金人吞吸。
“我的哥,走啊,你想死啊!”任性慌了,本以为姬云抓住他是要遁走,结果倒好,姬云居然不动。
“急什么,他们就算上来,也要花几分钟找我们!”姬云对自己的阵法颇有自信。
任性大气也不敢出,好在巨浪滚滚,已经看不到异动的源头在哪里,两人浑身气息全无,又藏在阵法之中,那些人果然没有立刻发现,开始运转修为仔细查找起来。
“哥,我的哥,姬大哥,姬大爷,我的姬太爷啊,快走啊!”任性眼看那些人越来越近,感觉小便都快失禁了。
可姬云不为所动,依旧让那小金人疯狂吞吸。
五十个人分开搜寻,速度极快,很快就到了阵法附近。
“走啊!”任性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我暴露了总行吧?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姬云顿时有种一记四十码的臭脚呼在这混账脸上,虽然他没告诉任性自己还布置了一个隔音阵法,但看这家伙的样子,恐怕马上就要搞事情了,现在只好逃了,赶忙按下传送键,带着任性传送离开了。
随着姬云离开,那些阵旗悄然消散于天地之间。
来到安全地带,姬云再一次将任性狠狠甩在地上,指着鼻子一顿臭骂。
任性在那里愤愤不平,说姬云就是个疯子,不要命的疯子,一脸余悸,显然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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