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了口气,坐在胧月对面道:“就在数月前。”
“能否详细说来听听。”
“数月前,是我家沅芷大婚之日,以前这孩子总跟我们说她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哎,都怪我不好,硬是托媒人将她许配给了我家老爷世交之子,婚前几****就闷闷不乐,我虽有安慰,可谁知这孩子一声不吭,大婚之日……没想到她竟然逃婚了。”说完,沅夫人已经是声泪俱下。
胧月点头,“原来如此。”
她顿了顿道:“违反婚约这都不打紧,我是在放不信这个女儿,只要她一切安好,只要她肯回来,我们定不会责骂她,只要她相安无事就好。”
胧月见一位母亲如此思念自己的女儿,想起自己自出生起,便与母亲分离,甚至连她的模样都不知道,心里百般滋味,关切的问:“小姐走之前,可有留下任何信物?”
她摇头,回想沅芷确实没有留下任何信物,焦急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胧月沉吟了片刻,只见她眉头微微蹙起,眉宇间来自母亲的忧虑让人忍不住为她心痛,单薄的肩头使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她缕了缕鬓角的白发,接着道:“而且这附近的村落山头都找遍了,硬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你说这孩子能逃到那里去!我和老爷已经用了好多种办法,向她表明我们的心意,只要她肯回来,她若想嫁便嫁吧,倘若那男子实在不行,我们的家业也够他们用一辈子了,可这孩子还是不肯回家。”
望着她思念女儿憔悴之态,胧月无声的叹了口气。
她的声音似是叹气,又像是在忧虑,来来回回就重复着一句话,仿佛神智都不太清了,“只要她回来,她想嫁给谁就嫁,可也比漂泊在外,见不到人好呀。”
胧月亦是于心不忍,宽慰道:“沅夫人稍安勿躁,天下之大,找到一个人并不容易,但小姐一介柔弱女子,想必走不了太远。”
她的眉头似是皱的更深了,“正因为如此,法师说我女儿大婚当日就现出了妖相,当时我和老爷只顾新婚大喜,浑然没有在意,谁知紧接着女儿就没了,不管什么办法,我们二老都已经试过了,如今仍旧没有女儿消息,想来此事与妖魔也脱不了干系了。”
胧月起身站到了她前面,静静道:“如此推测,此事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知小姐的寝阁在何处?”
“就在东厢房。”
人并不像魔头一般狡猾,倘若知道此人的生辰八字,亦或者到她的存留气息的地方,找到一个人不算太难,怕只怕她是被妖魔操纵,那就有些棘手了。
胧月从沅芷房中缓缓走了出去,对着沅夫人道:“一个月后,沅芷小姐是死是活,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诧异的望着胧月,“啊?”
胧月拱手道:“告辞。”
“这……这就走了?”
她望着胧月离去的背影,许久才反应过来,“多谢胧月姑娘,多谢胧月姑娘!上天保佑,愿我女儿能相安无事。”
“太好了,大小姐这次有救了。”
穿过街道,走到无人处胧月才敢施法腾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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