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身体内部巨大的疼痛,让牛蛮渊将军再也忍受不了,发出了悠长的悲鸣。
“只是抱歉让你背负欺凌孤女的名义了么?”铮走到牛蛮渊将军面前,“这只是她受到苦楚的万一而已。
三天啊,你连三分钟都没有熬过去啊。你赔我的嫂子啊。”铮发疯的大喊着。
不断地加大着手上的力量,牛蛮渊将军的皮肤之下不断的绽开血花,在地上拼命的打滚哀嚎。
而铮的身边还飞舞着狂暴的微光微粒,在场的战牛和座狼,没有一个干上前的,以铮现在的能力怕是片刻就能将他们全部击杀了。
而唯一能控制铮的离人大王刚刚已经离开去处理赤龙了。
铮折磨着牛蛮渊将军,他的惨叫和常思的惨叫不断的在脑子里面重合,可是他并没有感觉到忧伤有丝毫缓解。
但是他可以为常思报仇,只是砍头么,太轻易,他召唤微光,全部投入到面前所有的战牛的的体内。
他们所有的人都要给常思陪葬,他心里只有恨和愤怒,他切割着所有人战牛的皮肤,一时间光环大盛,战吼响彻云霄,而听觉灵敏的座狼纷纷都捂上耳朵。
“住手,铮儿住手。住手吧。”北望从背后抱住了铮,一把把他抗在肩头,带回内宅。
“我要让他们感受到常思嫂子的感觉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信从她身上搜出来的么?龙窟是她毁的么?
她做错了什么啊,她再也不能护着我了,再也不护着霓裳啊,我要她回来啊。”铮大哭着捶着北望的背,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都是我的不好,我想着让大家可以在村子里面待久一点,我做了幻象,遮蔽了日月,要是,要是我们早点回来。”霓裳此刻也绷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北望放下铮,轻轻的在他后脖子的血管处敲了一下,铮就晕了,不再吵闹了,外面战牛的惨嚎也稍有缓缓,座狼侍卫已经去帮那些战牛收拾了。
北望又搂过了霓裳,他默默的看着常思的灵堂,嘴里喃喃的说道:“都是阿爹不好,是阿爹没有保护好这个家。
都是阿爹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娘亲,也没有保护好你们嫂子。”之后就任凭霓裳趴在他腰间放声大哭起来。
是夜,北望护着铮和霓裳睡去,独自一个人给常思烧了些纸,明天就要安排下葬了,熬了几日的绝音也带着夜合去睡了,整个府邸静悄悄的。
北望出来之后又看着头上的月亮,默默的掏出了酒壶,今日月亮很圆,但是雾蒙蒙的看着好像有些长毛的样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月晕了,看来明天应该就会下雪了。
这时北望的耳朵突然一动,一个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北望动了动鼻子,认出来人,只是喝了一口酒,来人也不说话,也只是陪着北望看着月亮。
过了半晌,北望忍不住了,把对着来人问道:“为什么没有救下常思?
你不是从中州就一路跟着我们么,不然我一定是要带着常思还有藤和我们一起去山谷的。”
来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过北望的酒,就着酒壶喝了一口,“你们走了之后我就一直守着他们两个,但是有人以你们有危险把我骗走了。
刚刚出了矿区我就觉得不对劲,急忙往回赶,但是常思已经被抓走了。
我不能在常思被带走之前救下她,后面就不好出手了。
我又急忙去找你们了,可是就连她也没有破开霓裳的幻象,毕竟霓裳的妖力里面有你座狼头领的血统。”
“她?她是谁?镜渊回来了?不对,如果是镜渊,你们现在就一起出现了。
还有什么幻妖也参合进来了?你现在和青泉联系到底有多少,你这样怕是要害死你们的氏族的。”北望眉毛一挑,疑惑的看着来人。
“我的事你就不要多问了,你座狼是氏族世代守护以西和他的后代,我的氏族也是为了守护人王女武神的,青泉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五百多年前,我们氏族就是被女武神派到西地来的,说是以后自有我们的造化。
只不过在我这一代应验了而已,至于人王女武神和谁关系好,站在谁那一边,我是不管的,女武神给我的人,我用就好了。
我只能说她和你们家极有渊源,我和她还救过霓裳,月晕死后也是她一直在教导霓裳的。”来人挥挥手无所谓的说道。
“她到底是谁,她把霓裳怎么样?”北望一听霓裳被牵扯在内,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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