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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们,你们有没有感觉有些,有些委屈。”铮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这是早春和常思的家事,他本来就不应该这样说。
而且常思和早春也不会因为这个拦不住的玄狐起了什么隔阂,那这样的话,罚了这两个小丫头和全家又有什么意义。
只是上次因为这管家求情的事情已经和早春起了间隙,这次自己更是有心想劝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伺候格外家主,主子是奴婢们的本分,当差的时候主子们出了问题,是要受罚的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家生丫头,全家也都是跟着主子们生活的。
一人出了这样大错,全家自然也是被牵连的。”金情听到铮问委屈不委屈的话也是愣住了,急忙解释了起来。
铮摇摇头看着金情想了想说道:“莫说你们拦不住玄狐,就算你们白藏大人在这里也拦不住。
既然你们都拦不住,罚你们也是不应该的,你么要这样怕我。我只是想帮着那两个丫头说情而已。”
铮想着这番话说出来,这金情就应该给他讲讲这两个女子也是可怜,家里还有老小,希望家主开恩,自己也能接着这些去说情了。只是话一出口,没想到金情直接跪倒面前。
铮急忙拉她起来,金情确实一动也不动,铮没有早春他们这些神仆那么大力气,一把就能把这个体重这自己差不多人的女孩拉起来。
只是她执拗的不起来,自己在这里拉拉扯扯也不好看,只能一拉不起又放了手。
“小家主千万不要这样去说,作为奴婢不论万般冤枉,伺候主子总是我们的差事,一个力有不及万万开脱不了我们的罪去。
今天这个饶了,明天那个放了,谁会想着拿着主子们份利为主子做事的。”金情也不知道这铮是在试探还是有意帮忙,只是如果他真的去求情,这个事情只会更糟。
“你起来说话,你不用对着我一个主子主子的,我也和你一样只是一般人。”铮又劝她起来,唉,这就是刻到骨子里等级观念么?“你们是人,神仆也是人,天人也是人,起来说话吧。”
金情这才站了起来,只是有些担心的看着这个小家主,也不知道怎么回这一句话,大家都是一样的么?
“你为什么让我不要去劝。可有特别的愿意么?”铮柔声的对着这个丫头说道。
“你若不去劝,大家也知道不是他们的责任,最多罚了些份利,赶到其他庄子上去做些粗活也是能活的。
如果你劝了,白藏大人依了你的心意放了。”金情抬头看看铮一眼,看他只是急于想听后面的话才慢慢又说起来。
“那这个放了,是不是你这几日身边的人找你求情了还是怎么了,那这些奴才是不是就在在新主子面前求恩典。
把旧主子放哪里去了?难道是想要攀高枝头去了,各个都是这样想,这家可是管不住了。
不管有没有人在背后挑唆您去求情,只要您去了,我们这些人,你走之后也是要罚的。
可是我们又有什么错,或者您的求情那就是白藏大人治家不当,这处理的方式都让小家主不满了,他是不是也要被自在大人罚。
您可是自在大人的女婿,座狼家的小家主,白藏大人一家虽然几代都在将离为鹿医家尽力,也没有出过什么大错,但是这样就被平白担了不会治家的罪过,他又何其无辜。
这样比起来,是不是不求情比求情好,奴婢也知道小家主宅心仁厚,只是有时候帮了一个人可能会害了其他的人。
这话奴婢也不应该讲,小家主也可以但凭自己心意行事。小的自是不敢拦了小家主的路的。
只是你们这些家主,天人,轻轻的一句话,都是可以让很多或生或死或生不如死的。”金情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是悄不可闻了。
铮听到这些话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暗自叹了一口气。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的活下去的艰难的部分。
“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镜渊已经收拾的好好的,就站在铮这个偏厢的门口,她已经听到了他们两个对话。
“那就现在吧,她们还没有醒,我们早点出发。也免得送来送去的倒也难受的很。”铮说着也走了出来,正要和镜渊准备去找一匹快马出城之后再去找些可以当做坐骑的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