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为,嬴国有意杀了祁王,现在祁王却没死,而嬴国自然会有所报应。
二为,当年旧案。
嬴国顿时心慌。
他没想到齐清儿会这么直接。
本以为当着公主的面,她不敢怎么样,谁料她直言不讳。
皋璟雯在旁边附和道:“就是!嬴国,原来要害祁王的人是你,我要带你去见父皇,让父皇重新发落!”
她说着就要去推嬴国。
被齐清儿一把抓住了。
嬴国嗤笑道:“重新发落需要证据!证据呢?何况此案已定,公主现在说给陛下听,只会牵扯更多人的进去,指不定郡主和祁王都躲不过去......”
“如何没有证据,陈文靖就是最好的证据!”皋璟雯不依不饶。
嬴国冷哼一声。
也不知他此趟具体是何目的,睃了齐清儿一眼,拂袖离去。
皋璟雯大叫,“你给我站住!”
齐清儿道:“罢了,追过去也没有意义。”
皋璟雯狐疑扭头,道:“雨姐姐,他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陈文靖是真凶,嬴国是幕后主使,这些你都知道是吗?你既然知道,为何不说,为何还要找人给陈文靖嬴国定罪......雨姐姐,这倒地是怎么一回事......嬴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还有......他为何要说重审会将你和祁王都牵扯进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齐清儿知道有些事情瞒不住了。
她看了皋璟雯一眼,拉她坐下,逐将她在天牢找陈文靖要解药一事说了,道:“嬴国能逼陈文靖,这说明陈文靖有把柄在嬴国手中。同时我怀疑嬴国同样有把柄在陈文靖手中,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嬴国落魄至此,自然不像陈文靖有所顾虑。投毒一事,陈文靖是无可奈何,罪不致死。何况留他一条性命,也是为将来能够揭发嬴国......”
皋璟雯道:“姐姐都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猫腻,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
齐清儿摇头,道:“没那么简单!就像嬴国所说,没有证据。”
皋璟雯迟疑了,她看着齐清儿,良久不说话。
好半饷后道:“如此说,适才被砍头的空荣真的是姐姐安排的,这和俊昇哥哥也有关系对不对?”
齐清儿看着皋璟雯,眼神沉稳。
她在想,嬴国突然出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想挑拨她和皋璟雯之间的关系么?
可他为什么要挑拨。
难道是已经开始怀疑她郡主的身份?
想到这里,齐清儿一时走了神。
关于身份,齐清儿自认为毫无破绽,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且也都是牵涉其中之人,没有人会做这种害人不利己的事。
那么,嬴国发出这样的质问,究竟从何而来。
皋璟雯见齐清儿出神,逐推一把道:“你怎么不说话?嬴国说的是真的对不对?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又怎么知道陈文靖和嬴国之间的关系,这些可都是朝堂中事,与我们相隔甚远......雨姐姐,我需要你的解释。”
齐清儿缓过神,看向皋璟雯。
逐道:“对,他说得没错。解药是我从陈文靖那里逼来的,换句话说,是我故意想要隐瞒陈文靖的罪孽,还有嬴国的。只因为我想将陈文靖和嬴国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你......到底什么意思?”皋璟雯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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