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皮鞭,郡主可想好了。”
齐清儿看着陈文靖目不转睛,道:“李尚书放心,我自有分寸。”
李玄逐不再犹豫,取了长鞭来,打开牢门,请齐清儿和竹婉进去,自己到天牢大门处守着。
陈文靖双手被铁链拴着,铁链的另一头嵌在石壁里头。
逃跑的可能为零。
他头发散乱,目光却敏锐,似乎断定自己能被释放一样。
见齐清儿进来,先是不明所以道:“馥雅郡主?”又见齐清儿双眸冰寒,脑中念想一转,忽明白了什么,道:“郡主深夜来访,寓意何在?”
齐清儿转身在牢笼中走了一圈,道:“我倒想问问陈大人,已是祁王羽翼,为何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陈文靖面沉。
他偏向祁王,辅佐祁王,此事除了祁王一人知道外,再无他人。
面前的郡主又是如何知道的?
逐道:“郡主有所误会,臣属效忠的一直是轩王殿下。正如郡主在公主府上所说一致。郡主如何突然改了口风,臣不明,更听不懂郡主在说些什么。”
竹婉闻言,甩手将长鞭在墙面上鞭了一记。
鞭打声震耳。
陈文靖本能退缩,道:“区区郡主胆敢对朝中尚书动用私刑,就不怕陛下治罪?到时候人头不保!”
齐清儿淡淡看了竹婉一眼,道:“陈大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以为你这么做了,嬴国那边就真的会罢手么?!”
陈文靖死鸭子嘴硬,撇头笑道:“郡主这话真是可笑,我更听不明白了。第一下毒之事根本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第二自嬴国离京之后,我和他之间就没在联络过。郡主半夜找到天牢来,怕是走错地方了。”
齐清儿本就不是来谈判的,她的目的纯粹。
逐道:“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绕弯子。断肠散,剧毒,粘上一点就会中毒身亡,你亲手涂抹毒药于祁王专用的杯皿,必然存有解药。”
竹婉上前一步,怒道:“劝你现在就将解药交出来!”
陈文靖形象狼狈,却面带笑容,道:“解药?郡主口口声声说毒是我下的,证据呢?陈府你们也搜了,根本没有什么断肠散。我还是那句话,想要解药,郡主找错地方了!”
齐清儿目光微凝,转向竹婉,轻道:“把杨柳带进来。”
原来,出郡主府之前,齐清儿将被下了禁的杨柳也带进了马车中。
陈文靖更疑惑了,怎么杨柳会和馥雅郡主在一起。
他来不及细想,杨柳已经被竹婉带了进来,随之一同进来的还有两个狱卒,他们手里架着一个架子,进了牢笼之后,就将架子搭好。
竹婉两三下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杨柳捆上了架子。
陈文靖看糊涂了,对齐清儿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对杨柳都做了什么?!”
齐清儿先不回答。
摆手让那两个狱卒退下。
然后走到杨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对陈文靖道:“陈大人,嬴国是如何逼你下毒的,你不用说,我也能猜到一二。无非是用你的身家性命来逼你,投毒死的是祁王一人,而不投毒,死的将会你陈氏一族。我说得,没错吧,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