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谢越想眉头蹙得越紧,后背愈发寒凉。
太子瞅着嬴谢失魂落魄的样子,竟泪眼婆娑,道:“我劝舅舅一句,不要冒然为了我和母后的事前去就见父皇,只会让他更加恼火。”
此时的皋帝一定认为皇后丢了大煜的脸面。
将国母的风范与颜面都丢尽了。
追溯历史上百年,都没有出过无鬼偏说闹鬼的皇后!
嬴谢闻言,深深点头。
面上的表情难以言明,总之扭曲不堪。
他又嘱咐了太子一些照顾好身体,别太忧心等话,便掠身上马,飞奔回府。
在书房内取了一张锦布拍在桌上。
然后让身边的小厮马上研磨。
他两手抱胸,迁思回虑,神色凝固。
半饷,他执笔在锦布上,苍劲有力的挥下七八行字迹,无非不是关于太子,皇后,兰成公主,陈文靖等人在京城当中的近况,还有一个人,就是祁王。
他刚刚入京,并不太了解祁王的近况,但凌王造反,祁王防守一事,他还是知道的。又听小厮提起,说祁王现在正得皋帝所喜,心中更加疑虑重重。
他写完后,又将同样的内容抄了三份,将这四个内容一样的锦布装进四个锦袋交到一个小厮手中。
吩咐道:“你多叫四个得力的能手,分四道,往江南方向去。将这四个锦袋分别交给他们,让他们留意嬴国候,一旦遇到就将这锦袋交给嬴国候,现在就去办!”
小厮领命,退下。
嬴谢面朝窗棂,眉心直跳。
希望残局还有扭转的余地。
……
轩王回京,皋帝出城相迎,轩王却视而不见,此事轰动了全城。同在纯净公主府的齐清儿和皋璟雯自然也有耳闻。
皋璟雯同情道:“真是为俊桉伤心,打了个胜仗回来,腿却废了。他一向风流倜傥,英姿飒爽的,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齐清儿垂头喝茶。
将神情掩盖在杯中腾起的轻烟后面,没有接话。
皋璟雯取了抱枕,抱在胸口,见齐清儿垂眼不说话,将手按在她肩上,道:“俊桉哥哥回京......”那祁王和轩王的婚事也就不远了。她话说到一半没能说下去。
齐清儿放下茶皿,怔怔地看远处。
刚得知祁王要娶葛莜那会儿,心是绞痛的,可痛多了也就麻木了。
现在到处都在说轩王废腿一事,她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想她和祁王之间的,当初挪居公主府也就是这个意思。
对于皋璟雯说了一半的话,她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指。
“轩王这个时候应该在府上了,我们去看看他如何?”齐清儿道。
皋璟雯眼睛微瞪。
齐清儿挪居她公主府那会儿,她就有预感齐清儿是怕一个人住忍不住会想祁王,所以搬过来和她同住,两人总能说说话,心情也会好些。头上几天,她还是旁敲侧击的宽慰齐清儿,说什么皇命不可违抗,俊昇好容易才有今天,必须要顺着父皇的意思。结果,齐清儿却简单回了句,男未婚女未嫁,且年龄合适,有何不妥?
皋璟雯当时就闭嘴了。
真是搞不懂齐清儿和祁王之间的感情。
她明明看到祁王对她的用心,也感觉她对祁王的回应。
可面前的人,倒是一点不吃醋的样子,也没有要过去做侧妃的意思。
这会儿听闻轩王回来了,丝毫没有悲伤之感,倒提要去看轩王。
皋璟雯的少女心肝真真儿有点看不懂眼前人。
脑中胡乱转了一会儿,自觉出了神,忙回应道:“好啊!纵使我以前不是很喜欢他,但也没想到他会成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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