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得先后,却分不出究竟是谁负了谁。?
见到伤口之后的齐清儿哭得稀里哗啦。
她实在太久没有这样哭过了。
祁王也不制止,任由她哭。
哭了一会儿,脑子便开始缺氧,觉得木木的。体内的酒精也随着狂奔而出的泪水,渐渐消失。
齐清儿揉着眼睛,止住哭声,然后不声不响的挣脱。
这让祁王有些不明所以。
不哭不闹了,而是轻描淡写的推了推他的手臂。
他垂头看她,她却将头埋得很低。祁王瞧不见她的表情,便松了手。
齐清儿回到案几边坐下。
又抬手狠狠在脸上摸了一把,道:“刚才失礼了,过来坐吧!”
祁王心是乱的。
头一次摸不透齐清儿的心。
他缓身过去,坐在了齐清儿身后,轻轻将齐清儿轻搂入怀,道:“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来,你不是喜欢吃虾吗,我给你拨。”
他说第一句话时,搭在她肩上的手,明显感觉到了她身子的逃离。
便提议给她拨虾,双臂顺势环过她的双肩。
齐清儿愣愣地看着那双修长的手指,拨起虾来有些笨拙。
想着,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拨虾。
心中有股浓浓的难以言明的醋意,荡漾开去。
从此以后,这双手会不会绕过另外一个人的双肩,也这样亲昵给那个人拨虾。他们会不会坐在一起吃饭,喝酒,然后畅谈古往今生。将来,某一天,她,那个人会怀上祁王的孩子吗?
她看着被去了壳的虾,越想越远。
眼中豆大的泪水拍打在案角。
然后不等祁王将虾递过来,她自己往前伸了伸脖子,一口将虾咬下,差点啃到了祁王的手指。
她努力咀嚼。
也许这就是他最后一次给她拨虾。
祁王在她身后,看不见她的表情,只以为她是饿了。
刚才这么一折腾,她也没吃什么,倒喝下两大杯酒,现在刚好吃些,也可以压压酒精。
逐又捏了一只虾,继续剥。
他拨一个,齐清儿吃一个。
拨两个,她便吃两个。
反正就只顾着吃,有多少吃多少。
直到祁王觉不对劲,道:“吃这么些虾,不腻?”
齐清儿摇头,道:“不腻,继续剥。”
祁王手微僵,但还是照着她的意思继续拨。
少时,桌上便堆了高高一坨虾壳。
齐清儿吃得忘乎所以,望往了自己在哭,泪水在案几上几乎几流成河,已经顺着案脚往下滑落。
祁王再忍不住,丢了虾,偏头看她。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祁王的心狠狠抽痛。
她嘴里包的满满的,边嚼边落泪,案几上还落了几个被咀嚼过虾屑,混在泪水里面。
她费力的往下咽,然嗓子里哽咽,咽不下去。
祁王惊呼,道:“清儿,你明明吃不下,还吃这是做什么?!”
齐清儿模糊道:“是你剥的,我当然要吃。”
祁王闻言,只觉头晕,眼前黑。
一把拽过齐清儿,翻手封了她的睡穴。
她顿时没了意识,嘴巴还有半口虾仁,随着祁王的牵扯,她半躺在祁王身上,嘴里的部分虾仁也落到了祁王的衣襟上。
他丝毫没有嫌弃。
只有心疼。
小心给她清理了唇齿,又唤竹婉送了洗漱的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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