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道:“秦歌刚说此事的时候,我就动过要杀了他们的念头,只是我担心你……”
“是我错怪你了!”齐清儿忽的抬起头看着祁王,然后又垂下头去,道:“既然皇后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也不担心她的疑心更重些,总比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要强。城门处的人是皇后暗中埋下的,这说明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杀了他们,皇后也只能当吃了暗亏。”
她的声音极轻,却轻到让人不得不在意。
祁王颚首,转身和楚秦歌对视了一眼。
楚秦歌会意。
……
次日,嬅勇戴夫妇尚未入京,便传来了城门血案。
说是两个巨商因之前约定的事不能达成协议而起了冲突,据说两方均有死伤,有一方则是伤亡惨重,官府的人赶到的时候,都基本咽了气。而另一方中,伤势重的,没能跑走的,官府到的时候也都断了气。以至于到场的官人没捉住一个活口。
说他们是商贩,还是从他们的衣着打扮上确定的。
皇后在宫中听说了此事,当着陛下还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是现在的巨商是越来越不守规矩了,都开始私自养打手了。
皋帝操劳于无边无际的政务,自然不会对这样的事上心。
面对皇后的说辞,也只是置之一笑,只说这样的小事交给京兆衙门处理就是了。
皇后便也没了下文。
只是对齐清儿恨得牙痒。
吃准了她不敢将此事抬上桌面,竟是一个活口都没给她留。
与此同时,宫里传来另一桩命案。
一个精卫,值班时不好好看守岗位,游手好闲的好大酒,结果失足落进了池中。
泡了一个晚上才被人发现打捞了上来。
为此事,皋帝把严颂说了一通。
让他好好整顿宫中的御林军精卫,这般游手好闲的,一定早早发现,打发了去别处,省的宫墙禁处因为这等好酒之徒,勿了宫廷安全。
严颂自然明白皋帝口中的好酒之徒,倒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口头上答应了皋帝的要求,暗中还是细细给“淹死”的精卫料理了后事。
……
“这个时辰,嬅勇戴夫妇也应该到了吧!”竹婉两手捏在一起,扬面遥遥地望着街尾。
齐清儿忙瞪了她一眼,道:“称呼得改了,怎么着他们也是我的父母。”
竹婉扭身看向齐清儿,“是,奴婢日.后一定小心,只是奴婢该如何称呼他们?”
齐清儿挪了挪脚。
从接到嬅勇戴夫妇入京的消息,到现在也有近两个时辰了。
为了表示对皋帝的感恩,齐清儿也在这府门口站了近两个时辰。
她将手臂撑在竹婉递过来的手臂上,道:“叫老爷和夫人吧,这样总不会出错。”
竹婉点了点头。
这时,人头攒动的结尾出现了一辆显眼高大的马车。
马车里的人还时不时地揭开马车窗布,对着街边的店铺商贩指指点点,又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
远远看着,像是从未见过京城的繁华一般。
竹婉眼睛一亮,道:“到了,那辆马车上定是老爷和夫人。”
齐清儿微蹙了蹙眉。
待马车在府门前落下后,她方转了笑脸,迎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