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众人又坐了不到半个时辰,便也散了。
只是凌王走的时候,似又不那么开心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这才发现,自己得幸要来的两个人是两个烫手山芋。
眼下想丢却也丢不开了。
握在手中及其的棘手。
凌王临走高高的皱着眉头,和众人匆匆告别之后,便大步离开了太子府。
皋璟雯见众人离去,站在太子府门口,也不和太子告别,直接拉着齐清儿的手就上了马车。
齐清儿挣脱不已,坐到马车上的时候大口喘气。
手臂被牵扯的地方,一刺一刺的疼。
皋璟雯顾不得齐清儿的喘气,急急道:“你不是说,那滨州难民一事,很有可能和凌王有关吗?怎么现在反倒向着凌王了,还让他把沈县令和方舟带走,这不是将这两人往虎口里推么?!凌王何其薄义,你又不是不知!”
皋璟嗯气呼呼地说了一通。
口中喷出的气体,吹得齐清儿额前的发丝微颤。
齐清儿不慌不忙,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后,方道:“当着陛下皇后众人的面,让凌王带走沈县令和方舟二人。总比让凌王在乘太子殿下不备的时候,带走要好。”
皋璟雯听得一愣,双眼直眨。
齐清儿亲昵地搂了搂皋璟雯的肩膀,继续道:“凌王现在纵然有灭口的心,也没有灭口的胆。太子查了这些天,都毫无进展,留着二人也无太大用处。凌王如今这样不计后果的闯了太子府,可见他心急如焚,太子再留下去,难免叫凌王钻了空子。”
皋璟雯愣了一会儿,然后脸上做着夸张的表情,道:“原来如此,凌王这次只怕要好好破案了。”
说着扭头看着车窗外,有猛地转过来,道:“对了,在醉翁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揭发那个皋兰洁。你在蓉王府落水,我不用想就是知道是她,何不叫父皇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
齐清儿伸手将皋璟雯耳边的头发拨到后面。
她琉璃般的杏眼,波动在皋璟雯的脸上。
公主这样的性情何曾不是她十五年前的性情呢!吃亏是从不愿意的事,何况是吃这样大的暗亏。
她微微沉了沉心,看着皋璟雯,道:“从我进京之后,每次看到兰成公主都是那样的刁蛮任性,想来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跋扈嚣张,你父皇这多年都放着没管,又怎么可能因为我的事而破例呢!”
皋璟雯听着渐渐嘟起了小嘴。
齐清儿见皋璟雯不开心,想着她大概是认为她父皇偏袒皋兰洁了。
又抓过皋璟雯的手,攥在手心,道:“兰成公主的背景,你应该比我更了解。陛下这么多年都放着她,必定也是和她的背景有所联系。”
齐清儿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齐家不倒,或许就没有现在的嬴氏一族的猖獗。
只是往事难改,只有看今后了。
皋璟雯嘟起的嘴渐渐放下,齐清儿的话,她深居后宫十七年的公主又怎么会不能理解呢。
反手拍了拍齐清儿的手,又撩开车窗布,对着在雪中站着的灵儿和竹婉道:“你们两个都上车吧,这样跟着马车走,脚会被冻伤的。”
外头的灵儿和竹婉立马应了。
这样大的雪,又湿又冷。
脚上的布鞋已然湿了,两人上了马车,纷纷把脚往火炉边凑了凑。
皋璟雯让马车起车回府,又对着大雪默默地念了句,“希望生辰的时候,可不要再下雪了。”
齐清儿轻轻地嗯了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