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等着蒙一川发令。
“哥几个,愿赌服输啊,说好了,不许合伙欺负我兄弟。”蒙一川这会到不着急了,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
“快发令!”
“再不喊开始,我们不要裁判了。”
好一会不见蒙一川发令,常海和刘新杰不满地叫喊起来,卓越和李长弓也奇怪他搞什么怪,边小心地跳动着保持两人的距离,边示意高垣说话让蒙一川快点喊开始。
高垣有意识地向着常海跳动几步,常海警觉地把膝盖转过来,高垣又跳着退了回去,膝盖对着李长弓微微一偏,常海会意地眨下眼,但还是和高垣保持着安全距离。
“开战!”见高垣和常海达成了默契,蒙一川适时高喊一声。
不求伤敌先求自保,五人都是行家里手,闻声迅速往后跳动几步,彻底拉开了相互间距离,防止让人组队围攻。
“上。”常海率先打破了局面,目标却不是李长弓,直对着刘新杰冲过去。
“嘿!”刘新杰原地跳动几步,待常海低垂着膝盖冲过来,使劲往旁边一跳,闪过常海预谋从下方挑翻他的企图后,膝盖迅速抬起,冷喝声中就朝常海盘起的膝盖上面压去。
卓越和李长弓寻找着对方的破绽,没有急于发起攻击,似乎要等常海和刘新杰分出胜负,过了一会见高垣向常海跳了过去,两人相视一笑,单脚跳动着从左右两侧包抄高垣。
常海与刘新杰对撞几番分不出胜负,瞥见高垣冲过来,两人都不敢大意,往两旁跳开后摆出夹击的阵势,只是常海往后多跳了几步,隐隐然已站在刘新杰侧后方。
高垣看似端直冲向刘新杰,就在刘新杰也意识到高垣的目标是自己,准备蓄力迎战的时候,高垣却在双方距离只有几尺时往侧旁跳开,接着连跳不停,远远拐个弯绕向李长弓身后。
局面一下演变成刘新杰独自迎战卓越和李长弓的夹击,常海更是在侧后方跃跃欲试。
明知上了高原的当,卓越和李长弓也不愿意失去夹击刘新杰的难得机会,两人膝盖几乎同时顶在刘新杰身上,于是刘新杰倒地成了第一个被淘汰者。
少了一个可能带来意外的因素,高垣对上了卓越,常海也怪叫着追向李长弓,混战成了两两对决。
个子高的仗着身高盘膝压迫,个子矮的下盘稳固巧妙地用膝盖意图挑翻对手,四人两队战成一团,彼此年龄相同实力相当,一时半刻到难以决出来输赢。
混战中几人位置不断变化,高垣不觉靠近了李长弓。
“常海!”
常海顶住李长弓又一次冲撞,正闪躲着寻找机会,听见高垣大喊自己名字,下意识侧头看去,就见高垣舍弃了卓越直奔李长弓,当下就明白过来,忙从侧边配合高垣夹攻。
李长弓挡住高垣的冲撞脚下不稳,被小个子常海顺势用膝盖挑翻在地,成了第二个失败者,不过还来不及沮丧,就看见卓越膝盖顶在高垣腰上,一下子将高垣撞翻在地。
“损人不利己!”
李长弓虽说输得极度郁闷,是被高垣偷袭后才落败,可也赢得起输得下,爬起身拍拍土没好气地笑骂道:“干嘛不偷袭卓越?当我好欺负啊。”高垣站起来边揉腰边解释:“你实力最强,只好先偷袭你,只是没有想到卓越速度太快。”
“嗨,难不成我还要感谢你夸奖啊。”高垣眼神清澈目光毫不躲闪,李长弓一时哭笑不得。
常海毕竟个子矮吃亏,与卓越拼抢了几个回合,一次来不及躲闪,被卓越直接将盘起的膝盖压下来,虽然没有到地,按规矩也是输了,很自觉地跑开来自认失败。
三队一哨用比赛决出了哨长人选:卓越。
少年心性没有多少弯弯肠子,输了就是输了,不管怎样输的总归是输了,彼此倒不会因一场游戏产生隔阂,只有蒙一川为高垣和李长弓惋惜了几句,见两人都不在意,也就不再多说。
六个人懒得回房再出来集合,在校场东游西逛吹牛聊天,也遇见了几拨同样比赛的队伍,有的摔跤有的角力各有各的路数,每每遇见这样的队伍,卓越都提醒大家绕路,免得坏了人家兴致,其间倒是刘新杰问起蒙一川干嘛不去本哨参加比赛。
“早决出来了。”蒙一川得意地笑着吹嘘:“掰手腕,半刻钟决出胜负,嘿嘿,当然是我赢了。”几人祝贺一番,常海悄不溜接着来了一句:“女队总不会也顶牛掰手腕吧。”
女队采取哪种方式几人猜测好一会,答案都难以服众,最后还是卓越的总结令人信服。
“大家才入营,哨长只是临时负责的召集人,随便什么形式,哪怕是抓纸条,只要有人应付就好,以后肯定会按照实力和功绩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