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靠竞争生存,而女性靠共处生存。
生活在这么一个千变万化的世界里,有时候友情比爱情更为可靠。朋友有时可以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或是默默守候,在你平安时云淡风轻的离开,爱人,有时恰好相反。
男人的友情和女人的友情不太一样,男人简单粗暴,女人复杂温婉。但当友情遇上了爱情,它们会迅速变成两个阵营。男人们把它称之为兄弟,女人们把它叫做闺密。
韩琳悄然回国,然而她回国第一个通知的人竟是曾琦。
大家都在为余飞和莎莎即将到来的婚礼忙的不可开交,曾琦陪着莎莎到宜家挑选一些结婚要用的日用品,电话突然响起。曾琦接起电话。
“喂,曾琦,你在哪啊?”
“韩,,,,,琳?”
“我刚回国,想见你们,有时间吗?”
“好,我和莎莎在一起呢,帮她挑选一些结婚要用的东西,一会儿我们就去找你。”
“你把定位发给我吧,我直接去找你们。”
“好的,嗯,,,,,,,需要叫方育他们吗?”
电话那头儿迟迟没有回复。
“韩琳?”
“啊,先不用了,我还没告诉他们我回来了。”
“哦,好吧。”
曾琦放下电话,一脸疑惑,对于这通电话,曾琦觉得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与此同时,余飞也给方育打电话。
“哪呢?”
“我和包子斗牛(篮球1对1)呢.”
“嘿,你们的哥们儿都要结婚了,你们怎么还有心情打球啊,是哥们儿吗?”
“你结婚我们就不能打球了?那怎么不见NBA为您休赛呢?”
“他们是想来着,我不是没让吗?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欲阻碍了世界篮球的发展啊,况且,,,,,,”
“得得得,哥们儿不打了,您有何吩咐啊?准新郎。”
“等着我,我去找你们。”
韩琳和曾琦约在望京的一个咖啡厅,正值下午,人不是很多,曾琦还是保持一贯的早到,她和莎莎一人点了杯拿铁。不久,韩琳拉着一支小的行李箱来到了咖啡厅,刚一进门就吸引了咖啡厅里为数不多的男同胞的目光,曾琦顺着大家的目光扫过去,看到了韩琳,她连忙招手,出国后的韩琳不再像半年前那样稚气,身上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韩琳坐过来。
莎莎望着着韩琳,“哇,你还是那么漂亮啊!”
曾琦疑惑的问:“怎么?你们两个见过?”
韩琳说:“你忘了?派出所打架啊。不就是我们这三方势力吗?”
曾琦说:“啊对,还真是,你不说我都忘了。”
莎莎说:“我们这也算是共患过难的人了。”
韩琳说:“不对,你可是当时审我们的人,警花啊!”
三人都笑了起来。
余飞赶到球馆,球馆里只有方育和包子,包子趴在地上做俯卧撑。
余飞问:“怎么着,包子又输了?”
方育骄傲的说:“他多会儿赢过啊?大学时候就带着一帮拉拉队的姑娘们给咱们呐喊助威,要说他为篮球做出的最大贡献也就是递递毛巾,送送水了。”
包子站起身来,面色潮红。“哪次不是因为我的呐喊,让你们振奋人心,哪次不是因为我的骚扰,动摇了对手军心。”
方育和余飞听过包子不切实际的对白后,直接扭头转身窃窃私语起来,没有对包子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包子自己喃喃道:“早晚骑在你们两个脖子上扣篮。”
曾琦问韩琳:“你和方育怎么样了?”
韩琳说:“我们已经好久没联系了。”
莎莎问道:“啊?你们分手了?”
韩琳说:“冷战状态,和分手差不多了。”
曾琦问道:“那你这次回来是找方育吗?”
韩琳点点头:“我总觉得我们现在的状态特别模糊,我自己都分不清我们到底还是不是在恋爱。”
球馆儿里,余飞望着方育。
“你俩谈得这还叫恋爱吗?”
方育感叹一声:“唉,我总觉得我们现在状态特别模糊,我自己都分不清我们到底是不是在恋爱。”
包子又问:“你不是前段时间还去英国找过她吗?怎么样?她没有为情所动吗?”
方育说:“嗯,找过。”
余飞和包子一听,赶忙丢掉手中的篮球,飞奔到方育面前。
余飞:“完了呢?”
包子:“是啊,你倒是说完了啊,最烦你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主儿了。”
方育:“唉,长叹息以掩涕息。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到他们有多甜蜜,这样一来我也,比较容易死心,给我离开的勇气。”
包子:“他一定很爱你,别把我比下去。”
余飞:“啊?韩琳她,,,,,,你亲眼看见的?”
方育:“我只看见了上半场,下半场我也进不去啊,不过我还是愿意相信她的。只是猛地一下看见吧,心里有点难以接受。”
包子目光呆滞,像个高位截瘫的患者,望着方育。“报应啊!方育。在我认识你的峥嵘岁月里,一直视你为韦小宝式的人物,没想到,你丫也有今天啊!唉,可惜人家曾琦了。”
方育:“去去去,你丫才是假太监呢,我都这样了,都不奢求你安慰我,请你说句人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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