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这可太巧了,要说咱们这个巨蟹座呀,还真的是好。”
余飞身后的方育,乐子和包子一脸不耐烦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得,这还聊开了!”
方育拍拍余飞的肩。
“我说,您能快点吗?我们后面还有好几个呢,哥儿几个这都站半天了。”
“你急什么呀?没看见这儿思想教育呢吗,防止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发生。”
余飞仇恨的望着后面自己的三个兄弟,他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方育一做完笔录就飞快的跑了出去,他在周围找了半天刚才拔刀相助的韩琳,可惜韩琳早就没了人影,方育现在的脑子里几乎全部填满了刚才韩琳的一颦一笑,大脑已经变成了剪辑台,把和她没有关系的全部清除,留下的全都是她的一举一动。方育转过身又回到派出所,面露尴尬。
“不好意思啊,我刚想起来我刚才那个表儿写错了,我能改一下吗?”
“都在这儿了,你自己找一下吧!”
方育拿起这些记录表,一张张的翻,很快就找到了那张名为韩琳的记录表。他用最快的速度记下了所有关于韩琳的信息,这项技能也是方育从小到大最引以为傲的绝活儿了。
告别了派出所,大家决定都到方育刚租的房子里去休息一下,顺便养个伤,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四个人和人家十几个人火拼,还是不太靠谱的。大家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最重的要说包子了,本就没多少头发的他再裹上纱布,像极了一颗行走的卤鸡蛋。
曾琦也跟了过来,帮着大家涂抹涂抹伤口,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发现女人在这个社会中的重要性,她几乎一手操办了所有的家务,除了帮大家疗伤,还给大家准备宵夜,也帮助余飞弄了个简单的小生日,余飞说这是他25年来最不同寻常的一个生日,生日的当天是在派出所里度过的,但好在他不是自己一个人,身边有几个兄弟陪着,这也许是人在最困难的时候最应该感到欣慰的。
方育走到窗边,拿起手机,拨通了藏在他内心深处的那一个号码。此时的他竟然会有些紧张,在这拨通电话的几秒钟里,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可能对方已经睡了,压根不会接电话。也可能她留的根本就是一个假号码,又或者她接了该说什么呢,但这一切遐想被电话那头儿一声“喂!”打断了。
“你好!韩琳,我是刚才被你好心解救的失足青年!”
“我知道是你!”
“啊?噢,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没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我这人生第一回进派出所总得纪念一下啊!”
“也没什么,就是跟你说声谢谢,我们一出来,你已经走了。”
“你说话还挺官方的,一点儿不像打架时的你啊!”
“嗯,嗯,你要睡觉了吗?”
“我睡不着!”
“那我想见你,就现在!”
韩琳沉默了一下。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喂?你在听吗?”方育继续问道。
“嗯,那你来我家吧,我把地址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