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丧礼花了很多银子,但是由于帛金收了不少,所以真正花去的银子并不多。
尹乐也不开心了好几日,才算重新振作了起來。
只是老爷子的三七之后,刘并蒂和刘并育两两兄弟趁着尹乐不在家,与众人商议分家的事情。
“爹,爷爷生前说过,咱们刘家不分家!”刘勤蹙眉道。
刘并蒂怒道:“你懂什么啊?现在龙尹乐大权在握,若是不分家,咱们都要听她的,你爷爷在的时候她狐假虎威就算了,如今你也不在,她要凶也凶不起來,不趁着这个时候分家,莫非还等她把咱们家的银子全部转走么?”
“尹乐不是这样的人!”此刻说话的是刘府的四爷刘润,他一向不参与家中的事情,也很少出声,但是这一开口便是为尹乐辩白。
刘润与刘琦是亲兄弟,刘琦听到刘润的话,便为兄长解释,“四哥的意思是说,五嫂不会把钱转走的,爷爷生前也说过不要分家,咱们爷爷尸骨未寒,就吵着要分家,是不是有些不好?”
刘琦话音刚落,邓凝便冷声道:“你跟你那傻子五哥一样了是吗?脑子是长來看的?她不是那样的人谁是那样的人?等她把钱转走之后,有你哭的时候!”
刘琦不满地瞧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你就懂添乱,爷爷死了,很多事情都要依仗五嫂,若沒有她,只怕茶庄要乱了。”
邓凝哼了一声,“是啊,你现在出息了,知道我被娘家抛弃,所以变着法子给难听的话,你不要忘了,我娘家虽然不管我,但是我干爹还看着的。”
刘琦本就害怕王镇西,如今听她一说,也不敢再得罪她,怕她一个不高兴去找王镇西告状。
刘并育沉吟了一下,道:“不分家也可以,毕竟爹临死前说过不许分家。不分家是沒事的,但是得把大钥匙拿回來,把东家的位子取回來,咱们刘家可不能一直让一个女人骑在头上。”
刘勤不同意,他看着刘并育道:“二叔,如今尹乐是茶商联盟的会长,且不说她的能力,有她在,很多事情都好办,加上她跟摄政王府关系良好,对咱们以后发展其他生意也有所裨益。我不赞成换东家,再说,爷爷临死前除了说过不分家之外,还说过让咱们都要听尹乐的,无论是家里还是店里,都是尹乐掌权。”
刘并育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刘勤,“瞧你那沒出息的样子,你这辈子甘愿被女人欺压?咱们刘家的男儿也不是说沒本事,咱们家的生意,咱们不能自己打理吗?再说,王爷跟咱们府交好,那是因为刘晔,和她龙尹乐有什么关系啊?”
“话不能这样说啊爹,这尹乐为咱们家做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她做东家这几个月,为隆兴赚了不少银子,而且还扩充了一家门店,加上你们之前高价买入的东山山头,她也说过要开垦出來用度,若沒有她,咱们就沒主心骨。”说话的是刘安,自从尹乐对他委以重任之后,他便开始渐渐地信服尹乐,加上这几个月的业绩,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比老爷子掌权的时候要多出三成。
刘并育见自己的儿子都这样长他人志气,不禁有些动怒,“如今你爷爷死了,你爹还沒死,你爹与你大伯才是这个家的主,我与你大伯都说要拿回大钥匙,你们照做便是,有这闲工夫在这里争辩,不如做好点,让人家瞧瞧咱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