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怎么回事?”付青芜听到忍冬的禀报,生气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娘娘息怒,仔细手疼。”忍冬上前收拾了地上的茶盏碎片,低声劝解道。
“唐门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大杀手组织吗?怎么还会让那个女人逃脱!”
“本来唐掌门即将得手,谁知道中途卞祎带人出现,反而给了他们逃走的机会。唐掌门他,也受了重伤。”忍冬迟疑着说道。
“卞祎他怎么会知道楚向晚的下落,还正好在那时赶了过去?难道皇上已经知道我主使此事?”付青芜的脸色突然泛白了,她根本不关心唐河受伤与否,她立刻起身朝殿外走,边走边说道,“本宫要去皇上那里探探消息。”
“娘娘,不能去!您不能现在去啊!”忍冬上前劝阻道。
“若是皇上知道了,本宫也好及早应对。”付青芜不明白忍冬为何拦住她的去路。
“娘娘,您冷静些,现在去御书房,您该说些什么?皇贵妃被刺杀的事情极隐秘,若是皇上没有疑心您,您自己主动提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忍冬急急说道,付青芜一时情急,根本忘了她此刻出现在御书房是大大的不智。
“是,你说的不错,本宫现在不能去找皇上,否则皇上不疑心也会变成疑心。你去找御书房的小顺子打听看看,近日皇上那里去了什么人,有什么异常。”付青芜又走回桌边坐下,平静了一下心绪,嘱咐忍冬。
“奴婢知道了,明日一早就去御书房打听消息。”忍冬福身。
这一夜付青芜是无法入眠了,其实皇甫敬文又何尝不是,御书房里的人全部退出去以后,皇甫敬文又将龙椅后的帘子掀了起来,你看着画像上的楚向晚幽幽叹息问道:“向晚。为什么你不愿意回宫,朕真的等你太久太久了,还有楷儿,你难道就不牵挂他吗?”
画像保存得很好。画上的楚向晚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笑倾城,皇甫敬文看着她,明明离自己很近的人为什么却好像天涯海角一样遥不可及,这么多年的分离。皇甫敬文害怕他与楚向晚的那一点夫妻之情早已耗尽,所以楚向晚才选择待在皇甫敬垚的身边,对他和孩子置之不理。内心焦躁而恐惧,让皇甫敬文如何能安然入睡,一天见不到楚向晚,一天就不能真正的安枕无忧,这是他的心病,或者说,是心魔。
这几日还有谁不能入眠呢?无邪山庄里的人也是各怀心思,愁肠百结。
楚向晚终归不能不露面。再要避嫌宁彦辰的毒也是因她而受,她不能置之不理,傍晚的时候,她去了宁彦辰的房间看望他。
还未到宁彦辰的屋门口,就见到有下人从宁彦辰的房间捧着一个大桶出来,那桶里的水已经全变成了黑色,水面还浮着许多死了的水蛭。楚向晚走到门口,宁彦辰的衣服还未完全穿好,楚向晚本想回避,却一眼瞥见宁彦辰的背上全是刀疤。那些伤口颜色鲜红,一看就是新伤,楚向晚顾不得许多,踏进屋子急切问道:“彦辰。你身上为何添了如此多的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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