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
“不知道,可是据我所知,整个匈奴似乎只有你身边的那位大法师会金针刺穴,如果不是你的授意又会是谁呢?”
“可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怎么会伤害嫣儿和孩子呢?”赫连城好像在说一个笑话。
“我们从未说过金针刺穴会伤到孩子和晚儿,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皇甫敬垚质问道。赫连城是心虚则乱。
“皇甫敬垚,你今晚到底找本汗前来要说什么?”赫连城转移话题,却让楚向晚疑心渐起。
“我就想知道一件事,晚儿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让人打掉的?”皇甫敬垚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口气。
楚向晚有眼泪涌出,她却故意低下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着痕迹地擦干了自己的眼泪不让赫连城察觉有异,到了此刻,戏必须要继续演下去。她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皇甫敬垚,嫣儿明明是在你的军营没了孩子,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你居然想诬陷于我?”
“赫连城,何必再做掩饰,早在向晚姑娘来周营之前她已经身体不适,孩子一早已经胎死腹中。”宁彦辰说完看了一眼楚向晚,楚向晚和他对视,她回忆起来,去周营的前几天自己确实已经身体不适,常常手冷脚冷,孩子也不再活跃。
“你胡说!我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是,若是平时,你绝不会这么做,可是,如果孩子会让向晚姑娘想起旧事呢?”宁彦辰戳破了赫连城的谎言,说出了最重要的一点。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大法师一直效力于乌洛兰,也许是乌洛兰嫉妒心起,致使大法师狠下杀手。”赫连城转而全部诬陷在了乌洛兰的身上,他似乎很愤怒,“乌洛兰,我会找她问清楚的!”
“不需要了!我已经带了汗妃来,你们可以当面对质。”是潇儿的声音,她带了乌洛兰前来,本来,路上乌洛兰还不肯戳穿赫连城,却不想听到赫连城把所有的责任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这样的谎话,赫连城真的伤透了乌洛兰的心。
“大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乌洛兰满是泪水地看着赫连城。
“你是潇儿,那她是——”
“你说她是谁呢,大汗?”潇儿上前,为楚向晚揭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嫣儿!”赫连城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急着解释道,“你不要中了皇甫敬垚的计,他是在离间我们的关系。”
“汗妃,我想听你说说。”楚向晚没有再看赫连城,而是转向了乌洛兰。
“蒙嫣妹妹,是我对不起你,那晚大汗让大法师给你施针,我根本无法阻拦,我对不起你和孩子。”乌洛兰抱歉地说着,说出了楚向晚最不想听见的事实。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赫连,你告诉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楚向晚声声质问,声音里全是颤抖。
“嫣儿,你不要相信乌洛兰的话,她是因为嫉妒和报复才这样说的。”赫连城从看见楚向晚的脸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知道事情再也瞒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