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昨夜出城了……时间上有些巧啊……
禹王宗又能有什么事需要师傅一个被废了法力的修士去做呢?
赵晨隐隐有些担忧,但想到师傅曾经很可能是神通修士,见多识广不提,八成还留有后手,也便稍稍放下心。
自穿越以来,能让他心有记挂的,除了祁菲梦,也就是黄师傅和冯师兄了。
当然,还有一个红霞姐姐,毕竟她已经是赵晨的“所有物”。
见赵晨陷入沉思,冯仓笑着调侃道:“怎么?师傅不在,师弟你就变得忧心忡忡了?之前你说要接下三合镖局、黑云武馆和青蛇武馆挑战时,可是显得信心十足呢。”
他对这场比武倒是跃跃欲试,哪怕才刚刚成就真气,也对战胜那些武馆、镖局弟子非常有信心。
毕竟他学的可是“禹王宗”的嫡传功法!
而“禹王宗”虽然于甘州声名不显,但在安邑却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宗门,曾出过多位“洞玄”境修士,地位和李家类似,只是最近几十年才衰落了而已。
这样的底蕴又怎么可能是连法力传承都没有的底层镖局、武馆能比的?
商会的副会长都被我抓进“小黑屋”了,这比武还能不能进行都两说呢,我担忧个什么劲儿?赵晨扫了冯师兄一眼,斟酌着问道:
“师兄,师傅这次走的那么匆忙,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闻言,冯仓也收敛起笑容,叹了口气道:“担心有什么用?他也不会听我的啊……
“而且师傅像这样突然离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习惯就好了。”
这样啊……看来我对师傅也还不够了解……
想了想,赵晨又试探着问道:“师兄,你知道师傅当初是因为什么被逐出禹王宗的吗?”
“不太清楚……”冯师兄先是摇摇头,接着又神神秘秘地说道,“但我听二师兄说起过,禹王宗在二三十年前发生过一场内乱,后来又传出门内两位‘洞玄’真人先后坐化的消息,禹王宗也因此衰落。
“而师傅就是在那不久之后才来的甘州……
“所以,我怀疑师傅被逐出师门可能和这事有关。”
禹王宗内乱?还真是老套狗血的故事,师傅莫非拿的是“风清扬”的剧本?赵晨心里吐槽了几句,表面上则好奇地问道:“冯师兄,总听你提起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们叫什么,是什么样的人呢?”
“大师兄嘛,名叫于滨,少年老成,和你其实有些像……但你可比他活泼多了,他可不会私下约姑娘去酒楼观夜景。”说到这,冯仓冲赵晨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蔺姨该不会是个大嘴巴?这才多久,我那点事就被师兄知道了?赵晨满心无语。
“是从你那小厮风曲口中传出来的,我觉得这能在比武前混淆视听,让对手轻视你,所以就没阻止消息的传播。”冯仓拍了拍赵晨的肩膀,笑着补充了一句。
风曲……差点忘了这个碎嘴!我之前为了隐瞒燕红霞在我房里的事,将他派给蔺姨打下手来着……仔细想想,他昨晚上确实就跟在蔺姨身边。
就不该为了省点钱住自家的酒楼的……
赵晨有些懊恼地想道。
说起来,和祁菲梦在自家酒楼“开房”也是赵晨故意为之,毕竟他投放“王道一”,需要在自己视觉范围内,那座酒楼的位置正好合适。
而且,他夜不归宿总需要理由,在自家酒楼约姑娘是再“合理”不过的借口,任谁也不会怀疑,就连蔺姨也只是告诫他年纪还小,有些事不必这么早接触。
至于祁菲梦,她在玉门郡城内有提前准备的假身份,同样没引起怀疑,只是经此事后,名声肯定不好了。
但祁菲梦压根不会在意。
“嗯,大师兄在师傅这里习武时,我才只有几岁大,对他印象不深,只知道他和你一样是修道种子,很快就成就真气,被师傅送入了禹王宗。
“至于二师兄,他倒是和我比较熟,而且那人性子跳脱得很,我现在这样有一多半是他给带的。”
说起二师兄,冯仓的脸上不自觉就露出笑容,继续道,“二师兄姓胡,名涂,连起来与糊涂同音,总是自嘲‘难得糊涂’,平日里嗜酒如命,天赋也很一般,看上去极不靠谱。
“但二师兄其实比大师兄看问题通透多了,总是能抓住事情的本质,甚至师傅都是被他开导,才有了如今这般爱笑善谑的模样……
“说起来,我小时候师傅可严肃了,并不像近十年来这么容易亲近,这都是二师兄的功劳。
“嗯,二师兄在去了禹王宗后回来看过师傅几次,最近一次就在几个月前……”
冯仓滔滔不绝地说着二师兄的种种往事,从“炸粪坑”到在师傅脸上画乌龟,从暗中揭露贪污的官员,到为被欺负的武馆弟子主持正义,应有尽有,将一个调皮捣蛋,却又将分寸把握得极好的少年形象一点点勾勒了出来。
直到快午饭时,冯仓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而赵晨也与其作别,径直离开武馆,去了自家的酒楼。
既然要“演戏”,总得有始有终不是?而且和祁菲梦在一起,不但能与她一起演练招式,还能听到一些高端的江湖知识。
而在看到赵晨再次过来后,蔺如湘也很无奈,她终究不是对方真正的长辈,所以只能一边给冰泉镇那边写信,一边塞给了他一盒“安全套”。
“安全套”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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