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天龙眼珠转转,苦脸软下身子,“小人就是一个收钱替人消灾的小杀手,而且小人连洛大人的面都没见过。是他府上的管家洛为找的小人,又交待小人办的。”
高远在一把椅子上坐下,“虽不在京城,但对京城的要员还是有些了解。素闻洛异与令狐中原关系极好,令狐中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众人皆知,令狐中原心胸狭窄,更是妒忌征南有功之臣,想来洛异也与他一样。莺柳湖石拱桥上我更是亲眼见识了令狐中原的卑鄙无耻。可见他们是一丘之貉。”
高轩往床头坐些,“分析得无不道理!”
望着冬儿锁骨处,花静琬轻轻地磨了磨牙,忠心婢子,生死交情,征南时,她护冬儿左右,沙场皆未让冬儿受过伤,想不到,太平盛世,冬儿竟会伤在令狐中原刀下。
这一刀,她从未忘记,有机会,她会让还令狐中原还。
遂吩咐高分与习屏把飞天龙关进一间屋子。
没会儿,伍西、槐青进门来,随之进来的是不放心从城北宅院赶来的高诚。
伍西、槐青禀报,太傅府的管家姬安、少府府的管家洛为两人近几日走动甚密,特别是今日。
把玩着茶盏,花静琬道:“姬启良姬太傅我与他并未谋面,更谈不上什么过节,难道他像令狐中原一样?”
高轩沉声道:“姬太傅德高望重,三朝元老,他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他更是圣上倚重之人,保圣上之人。我想,如他参与进来,极有可能与候言有关。”
那就是候言在姬启良的耳边吹了风,不外乎就是说坏话,鄙夷撇撇嘴角,“候言可是你舅舅!”
高轩无奈耸耸肩,“你别忘了,我大乔郡高家已是乱臣贼子。荣耀之时谁都是亲戚朋友,落难之时谁都怕沾上点关系。我大乔郡高家在这世上早没有亲戚。”
怅然一叹,“是啊!家破人亡,他当初肯收留娘在府上已是极大的恩情。”
高远忧虑地道:“看来,得动动洛为了。”
高轩拢拢披着的袍子领,笑着道:“动他不是时候。我今日来到这里,我想,有些人定不会视而不见。”
花静琬望向高轩,十一年多过去,他模样丝毫未有一丝变化,哪怕他不承认身份,可他俨然就是高轩,何况,他本就是高轩。
他回来,定得惊动盯着铺子的人。
高远接话道:“没人见过御月真面目!”
高轩向高远一笑,“因此,坐等人来!”他该为妻子撑撑门面了。
沈静玉脸色大变,她不能再让姐姐与姐夫出事,“那……那还不赶紧安排?”
高远淡淡然然望向来朝,来朝点下头望向身边的来仪,他两人会心一笑,今日,就算是天崩地裂,万劫不复,他俩人也要保得主子安然。
高诚、伍天涯、高庭宇、伍西、槐青、高分、习屏等人互视一笑,捏紧了拳头,十二年前大乔郡那耻辱的一幕今日不会重演。
“奴得把铁棒找出来!”冬儿向屏风后大步走去。
“不用紧张!京城没有什么事瞒得过我,当然,也瞒不过圣上。一切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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