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所说不假,但世人不知,有一事岳父大人更是不知。”候言点头,却表情沉重。
姬启良奇怪地道:“什么事?”
候言神情变得神秘起来,又凑近些,“她原是沧南王的王妃,小婿之二妹的媳妇。当初,为世子妃时她在王府不守妇道,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被二妹赶出王府,也不知听何人唆使前往投奔还是殿下的圣上。”
“不守妇道,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姬启良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众所周知,候氏寄住在相府,这些,定是候氏给女婿说道。
又众所周知,沧南王王妃是沈博之女——沈静琬。
那沈博当年可也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当年,他是被无辜连累的,别人不清楚,自己可是最清楚不过。
可沈博,怎么会教出如此不安分守己,不循规蹈矩的女儿来?
太不像沈博的女儿!
候言心中暗喜,“浓静琬自失踪以后就从了商,前大约十多日已经把铺子开到了京城,这一到京城,圣上就立即派了小乔儿公公前往探望,今日,听说圣上又使了长公主与长郡主前往探望。”
脑海中不断闪出几个画面,姬启良疑惑地道:“可老夫怎么听说她与沧南王夫妻情深,原沧南王被捕时她还单枪匹马欲救沧南王?”
候言眼神闪烁,巧辩道:“那不过是功成名就之后做给世人看的!”
姬启良拈须一下,“怪不得沧南王宁愿一死也拒绝与她逃走。”
姬启良此话立即令候言内心狂喜不已,沧南王宁愿一死也拒绝与女子逃走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他的谎言真实可信,却叹声气,“是啊!”
姬启良脸上光辉着一种大义凛然的光芒,“沧南王已逝十多年。我朝没有明文规定夫死后女子不能另嫁,可她不守妇道,还有那些在王府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来看,圣上是万万不得再与她有什么交集,否则,将来为祸后宫,后果不堪设想。”
候言脸色凝重地点下头,“岳父大人说得对。小婿也正有此想法。几日前,还曾巧言劝过圣上一次,劝圣上下旨逐蝶舞出京,可忠言逆耳,却惹恼了圣上。圣上不说,可脸色难看得紧,弄得小婿这几日惶恐不安。”
吞咽下喉部的唾沫,又道:“岳父大人可知沈静琬为何要化名为蝶舞?”
死就死了,拼了!
还有何等稀奇事?姬启良瞪着候言,同时也感到这女婿今日的话特别的多。
老丈人威信在朝野无人能及,姬冷冰更是就是他的心头肉,年老却身体健硕,威风不减年轻时,身为百官之首,这丈人压着真心的憋屈,一缕怕意爬上候言后背,他硬着头皮道:“在王府的那段时间,经小婿查证,她还在秀湖画舫做过秀娘。”
‘砰’,姬启良一掌重重击在几上,茶水四溅,他愤愤地道:“来日,见着沈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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