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殿中,阎魔尊才想起自己到地窟中原本是想将夏蒲风等人的消息告诉忧忧的。想刺激她,看她听到自己父母也落入自己圈套而不自知的惊恐,想看她向自己求饶。
只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说,天音就来了…
阎魔尊感觉自己心口和小腹中堆积了无穷的欲望,想要发泄,疯狂地将天音身上衣物尽数震碎,就在想要不顾一切扑上去冲进那个温柔洞中时,最后的一丝丝理智硬生生让他停下。用粗糙却老练的手对其上下施为,不一会便让其化作一滩春水。
在无比满足中悠悠醒来。天音在喟叹的同时仍旧充满了遗憾,她喜欢他这般的狂野和霸道,但是相比上官研的温润痴情,却总觉得他的心思更深沉而难以捉摸。
就像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突然跑到地窟中去看那个女人?!难道是他看出什么了?还是说他对那个女人旧情复燃了?
不,她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合欢炉鼎女修奋斗到如今的地步,她是绝不可能让别人破坏这一切的。
虽然每天看到那个女人痛哭哀号的样子很是过瘾,哼,谁叫她曾经奚落自己是个合欢宗******女修,还说要把事情告诉阎魔尊。幸好自己其高一筹,先发制人,直接给他种下昧心毒蛊。只不过如此一来,她每天就必须用自己的yin液去浸润喂养昧心蛊,十年以后,对方就完完全全心中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这也是当日在万骷山一战,她最后仍旧要回到阎魔尊身边的原因。至于女儿,她知道有一个正道的道心比什么都重要,自然是让上官研带走,放在那些正道门派中抚养最合适不过。
她一点也不担心上官研会苛待自己女儿,因为她了解上官研,他已经对她完全的情根深种而死心塌地,他对待她会超越所有一切。
她算到了所有一切,却没算到今天阎魔尊会去地窟看那个贱人。
所以……即便让那个贱人或者会让她承受更多痛哭,会让自己更痛快,但是却留不得了!
就在她心中杀意弗定,只听阎魔尊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天音,你知道吗?原来忧忧竟然是巨剑门夏蒲风长老的女儿……”
天音心中一动,不过仍旧按捺住激动,应了一声,装作随意地反问:“哦?她既然是名门正道的女儿,为何会到魔教里来?”
她就像是完全将当年在野外与忧忧相遇的场景忘的一干二净。
那时她正盘坐一个男子身上做上下起伏运动。她是个明智又懂得享受的女子,即便是在“修炼”也不忘让自己身体也得到满足,全然不顾身下早已口吐白沫元阳一泄而空的男人。
不料有人路过撞见,操剑便刺来,她仓惶起身迎战,终究力不敌而被擒。
她立马使出媚功,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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