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些人越说越不像话,杜邺站出来请他们到外面等候,马上就要起灵了,不能耽误了时辰。
“在起灵之前是不是应该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啊!”南云天注视着祁芸的淡然的脸色说道。
这丫头倒是个能沉得住气的,模样也很标致,南云天特意不停地瞄祁芸,想看看她的反应,这个时候她要是想找靠山的话,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不是吗?
至于皇上那里,等皇上十五六岁的时候姓祁的丫头都二十多岁了,再说一个八岁的孩子今天坐在龙椅上,明天还不知道在哪呢,没有了南煜庇护,他能走到哪一步,坚持到什么时候谁又能说得准呢。
“我也听明白了,各位无非是怕我惦记摄政王府的产业罢了,那我在这里表个态,摄政王府所有东西日后都将捐给国家,杜总管明天找一些账房来,十天内把所有账目对完交给皇上啊!”祁芸态度平静道。
那些皇亲国戚有些傻眼了,这怎么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啊,这个祁芸是不是不知道摄政王府到底有多少产业啊,他们都理解不了祁芸的脑回路,觉得她不太正常。
“我闺女说的对,这些东西以后交给皇上处置,我家不惦记,别人也不用多想。”祁远东站在闺女身边。
皇亲国戚们可不希望摄政王府的产业被皇上收走,那他们不是白忙乎了吗,南云天想得到皇亲国戚们的支持,站出来做好人:“皇上一定不会在意区区一个王府的东西,即便是为了帮南煜积善缘,也会做一些好事的,比如说把摄政王府的土地分给亲戚,帮助有困难的皇亲国戚。”
站在他身后的人附和着点头,目光炙热偏偏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既想要银子还想落个好名声,都够不要脸的。
“谁说朕不想要啊,以后摄政王府的东西都会搬到皇宫去,单独封存在宫殿里,朕想起摄政王就会过去看两眼。承安王朕有一事不明,从你的封地到京城骑马的话最快也要八九天,可是摄政王遇难的消息是三天前才传出来的,你是怎么做到提前预知的?”
这件事南云天早想好怎么回答了:“是摄政王宣本王进京的,本王走的急把公文落在属地了。”
这个回答漏洞百出,更是无从查证,皇上宣布起灵的时辰到了,让所有皇亲国戚退到一边,下人们刚想抬棺椁,院子里面又冲进来一群人。
这次是几个在京城拥有百年历史的世家大族,他们为了士族的利益而来,因为南煜近年颁布的一些律法还有改革措施侵犯了他们的利益。
“你们这么做过分了吧,逝者已矣,就应该让他入土为安,怎么可以拦着不许下葬呢,今天谁敢在摄政王府闹事那就从本王身上踏过去!”勇诚王府的老王爷带人进院,他先上了一炷香,随后让王府侍卫把碍事人都推出去。
那些士族代表和皇亲国戚刚出门就被群情激奋的百姓扔了不少烂菜叶子。
“你们太过分了,摄政王这么多年为琅越和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啊,你们居然在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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