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未知数!
这中军大帐里,除了几个手忙脚乱的军医以外,还有那位号称塞北飞鹰的绝顶高手……司马锭钩,在信南王虎虏的床榻边,寸步不离的守护着。
有这位塞北飞鹰在这里守着,任凭谁想要暗害信南王虎虏,都难如登天!
沈金鳞原本有心想要给这位信南王补刀,送他一程,现在看来,这个补刀计划,是没法实施了!
于是,沈金鳞决定,退而求其次!大老远来一趟,无论如何也不能白来,高低得给这座北莽大营,搞出一点动静来。
想到这里,沈金鳞想要闪身,从中军大帐的顶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离开,然后摸到北莽大营的马厩里,拿在就准备好的最顶级的泻药,帮他们好好喂喂马,结果,就在沈金鳞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一只脚打滑,身子略微一个踉跄,手里攥着的匕首,瞬间脱手,锋利尖锐的匕首,“嗤啦”一声,把中军大帐的顶棚,刺破了一道口子!
匕首通过这道口子,跌落进了中军大帐里面。
这一下非同小可!只见守护在信南王床榻边的司马锭钩,眼眸一转,浑身一个激灵,大喊一声:不好!有刺客!
话音未落,司马锭钩已经飞身而起,撞破了中军大帐的顶棚,飞扑了出来。
与此同时,负责守卫中军大帐安全的武士们,就像是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看到这个阵势,沈金鳞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藏不住了,与其藏不住,不如主动暴露!想到这里,沈金鳞把心一横,闪身从黑暗里跳将出来,一伸手“哐啷啷”一声,拔出了随身携带的佩剑,主动朝着司马锭钩迎了上去。
司马锭钩一眼看见是沈金鳞,忍不住又气又喜又兴奋,扯着老鸭嗓子,冲着沈金鳞大喊道:“咦,小鳖犊子,爷爷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今天爷爷就在这里,除了你这一害!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司马锭钩的咒骂,沈金鳞嘴上也不甘示弱,回骂道:“老登!你这老狗,你有啥可狂的!今天小爷我,非得把你两个爪子削掉,让你这塞北飞鹰,从此以后,变成秃毛鸡!”
不管是谁都是如此,骂别人的时候,骂的痛快,心里舒畅!一旦到了别人骂自己的时候,那就立时变得心里憋屈,难以接受,火气不打一出来!
听到沈金鳞的回骂,年轻后生骂江湖老前辈,那是没有丝毫晚辈对前辈的尊重可言,那本就是让人格外来气!只见司马锭钩气得两个眼珠子,瞪得溜圆,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咦!咦!好呀!好呀!沈金鳞,你小子伶牙俐齿,骂得好!看爷爷我不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全给你拔下来……你给我看招!”
司马锭钩气狠狠的,施展最上乘的鹰爪擒拿术,朝着沈金鳞扑过来……
沈金鳞挥舞着手里的大宝剑,毫不示弱,往司马锭钩身上一口气刺出了十几个剑花……
两个人一边打嘴仗骂街,一边朝着对方身上,往死里下狠手,顷刻之间,真气动荡,两个人缠斗的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