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温弈从街上一头丧气的回头,回到将军府,正好碰见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在府前来回踱步。
离近一看,可不就是已经换回自己本来样貌的慕韫。
韩温弈将人领进去,对府内人声称,是府上新招的幕僚,并设宴席招待。
宴席上,就彼此两个人,慕韫总觉得有哪里不对,附身凑过去:“今日去办案很顺利?”
韩温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仰头一饮尽。
慕韫:“不顺利,那也在意料之中。”
韩温弈又是一杯酒:“我去工商司查找与百花国的贸易往来记录时,这些资料早已被人取走。我又出去走走,去市场上勘察,但回来的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我觉得这件事的调查本身就没什么意义。”
慕韫:“为什么?”
韩温弈:“当初陛下竞争太子之位时,得了百花国的好处,在凤羽国与百花国的往来贸易上,陛下必然是让百花国享受最大的利益,可陛下从太子做到了帝王,已经无需再依仗百花国,加上先前两国的不平等贸易使得凤羽国的商人早就满腹怨言。
陛下为平复民怨,就取消了百花国商人可享受的优待。这一来就惹恼了百花国的商人,他们想着他们国的公主曾是凤羽国的太子妃,也会是未来铁板钉钉上的凤羽国皇后,自家公主不可能不会给本国民众争取权益,于是,就联合起来抵制两国之间的贸易往来。
至于外界所说的,凤羽国新君登基之后,便卸磨杀驴,大肆抵制与百花国之间的贸易往来,纯属谣言。”
慕韫很是冷肃的点评:“可是谣言能害死人。”
韩温奕:“谣言不可信,但也绝不是空穴来风。陛下曾经颁布过一道命令,具体内容不详,但仅在一天之内就被撤了。”
慕韫:“你现在的想法呢?”
韩温奕又一杯酒下肚:“暂时还不太明朗,只是突然觉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我竟突然有点理解南宫晟了。”
这次韩温奕没有再称陛下,而是直呼其名。
慕韫心略有紧张:“你现在的想法?”
韩温奕这次是直接抱着酒坛子,直接喝到呛到了才停,模样豪爽,又令人有点琢磨不透。
慕韫不能确定,其现在对南宫晟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韩温奕喝呛到了,咳了好大一会儿,本来要说的话,觉得说不说也没什么意义,便也没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韩温奕带着慕韫直奔百花国驻凤羽国大使馆。
刚进馆,二人便遭到了阻拦,理由是大使馆现在没到上班时间。韩温奕看眼时间,气势很足,跟昨天喝酒时觉得这件事情双方都有难处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此刻她就是来查案,且案子不破,誓不罢休。
韩温奕直接凶拦人的大使馆守门人:“你是我凤羽国的人,国家派你守这里,是保护外国使者,不是替别人做事的。”
守门人手抓着脑袋,硬着头皮:“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等大使醒来再说?”
韩温奕一双眸子眯起:“我也可以等先解决了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