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相信自己的眼光。”
“你的眼光?无忧如果是说你从小到大就看中了那慕家慕景烨的话,那你的眼光还真的不怎么样?”
「……这可真是亲娘说的话!」
一万元瞅着,这台拆的,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宿主留啊!
“白、白。”
“嗯?怎么了?”
鸣白月正绞尽脑汁的想能够说服华晏的理由,结果怀里的人突然张嘴说话了。
幼鸟啼鸣,却还带着略微的沙哑与颤抖。
听闻它的第一声必会是献于这养育它的美好山河。
而兔子在这世界唤的第一个人的名字,是她。
“是哪里不舒服?”
“还是说,累了?”
鸣白月伸手,动作轻柔抬起少年的下颌。
“想要什么可要记得跟我说,知道吗?”
兔子乖巧的点头应着,鸣白月瞧着还是有点担心。
“真的没事?”
“白、白。”
少年执念太深,只管叫这两个字。
又将脸从鸣白月手心让开,一头继续往人怀里扎,好似刚才主动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嗯,我在。”
广袖盖在少年单薄的肩头,鸣白月柔和着眉眼乖乖给一个人族当抱枕。
“本宫倒是不知道,我们无忧何时把自己的小名都告诉他了?”
“不是才见过一面,本宫记得慕景烨应该也不知道白白这两个字吧。”白白二字,自从无忧长过十来岁,华晏跟她父皇就已经很少这么唤她了。
所以看他们两人这情况,华晏实在是好奇的很。传闻里又聋又哑的呆傻少年似乎对自己女儿格外特别。
竟然还张口说话,虽然只说了两个字,但听他的声音……,应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声了吧。
“慕景烨?他算什么东西,也配称呼这么唤儿臣?”
神的名讳,只得被准许的亲近之灵可言。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儿臣既然已经决定斩断孽缘,自然与那慕景烨没什么干系。再说,真要细细数来,本也谈不上什么关系。”
慕景烨人常年在宫外,加之有公务在身,是个“大忙人”。昔日鸣无忧日日念着,到头来,一年也见不上一次面。
即使是以公主的身份宣昭,于公于私,慕景烨也从来没有把这个自私任性的公主放在眼里。
回回能推则推,推不了的,也总有千万种理由搪塞。
所以有关于鸣无忧所爱之人的欢喜,从头到尾,不过梦一场。
“这事,你真正想明白了就好。切莫日后想起又重蹈覆辙……”
“不会,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儿臣吐出去的恶心东西难不成有一天还会心血来潮的捡回去继续嚼?”
鸣白月这比喻打的,也的确是很恶心人了。
“都多大人,说话还这么不知礼数,一点都不知道注意一下,跟那未开化的百姓有何区别?”
“母妃你是不知道,这种时候说话还真的得学学市井之徒说话的方式,方才出得儿臣心口恶气!”
要不是笨兔子跟原身母亲在这里,鸣白月恐怕还真的就要骂几句脏话,好好出出气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