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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念了多年的人,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没有想象中的惊天动地。
只有淡淡的寒暄。
这是鲍姑第二次跟他说话。
其实听冉良的描述,关子阳还以为鲍姑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
结果,相处这么久才知道。
他之所以不愿意和冉良讲话。
只因为他再就在冉良的眼神中读出了渴望。
可冉良不过四十多岁,鲍姑可是实打实了70多高龄了。
虽然长得年轻了点。
还是白花丹的功劳。
鲍姑与葛洪虽然发誓永不相见。
可关子阳看得出,两人只是貌离神合。
眼中,都是只有对方的人。
从鲍姑对冉良的态度,就可以看出。
冉良再见鲍姑虽然也有惊喜,不过更多的是一种尊重。
这可能就是舔狗的悲哀吧。
关子阳想道。
鲍姑去看了看金刀,和她预想的差不多。
还有一个多月,金刀差不多就可以炼成了。
到时候,应该就可以斩断寒冰幽链了。
不过这一个多月,只有在这里干等着了。
关子阳担心青蝉众人的安危,在这种情况下,更是心急如焚。
只能安慰自己。
“有卫衣清和谢道韫两个高手在,他们应该不至于遇到危险吧。”
不过又想道:“万一遇到一品巅峰境的高手,他们两个也不太狗看啊。”
而且现在是半圣遍地走的年代。
遇到半圣,他们也没有胜算。
只希望半圣都是些前辈高人,不至于为难几个女子。
每天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简直是度日如年。
……
哪知道,五天后。
关子阳正在午睡,听讲屋外传来了谢道韫的声音。
“请问,有人吗?我们路过此地,想讨碗水喝。”
关子阳听得真切,这黄鹂般甜美的声音,除了谢道韫还能是谁。
他拖着司马娇奴就冲出屋子。
司马娇奴被这突然一带,差点一个跟头摔倒。
谢道韫不住向屋中张望,似乎在等主人出现。
结果,关子阳就映入了眼帘。
青蝉最先反应过来。
“小郎君!”
关子阳这才发现,除了四女之外,居然还有一只火红小猴。
这不正是自己的‘大师兄’吗?
分别多日,关子阳和四女都互相牵肠挂肚。
吃饭相见,自是一番诉情。
就连石玘都没有发现。
他握着关子阳的手得时候,居然暂时忘记了自己的杀父之仇。
……
寂静的铁竹山庄,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
着实热闹了很久。
冉良每天变着花样的招待他们饮食起居。
再加上青蝉的《主妇三百招》。
几人在这小小的与世隔绝的铁竹山庄,度过了一段悠闲且美好的岁月。
一个月后,金刀成。
鲍姑手持金刀,轻轻一挥,寒冰幽链应声而断。
关子阳大呼:“终于是解放了!”
司马娇奴见关子阳一脸兴奋的样子,反倒是表现得有些不开心了。
其中缘由,其他人不懂。
不过关子阳却是有些明白。
自从青蝉四女到后。
司马娇奴就像是焉了的气球,整天没精打采的。
关子阳不得不感叹自己这该死的魅力!
哎,有时候,太过招女孩子喜欢也是一种烦恼啊……
寒冰幽链的事情解决了,就要解决三尸脑神丹的问题了。
鲍姑建议让四女和司马娇奴就待在铁竹山庄。
她和关子阳两个人去一趟火源洞。
因为这《九丹金液仙经》,其实就在鲍姑手中。
鲍姑的白花丹,就是《九丹金液仙经》中的九丹丹方之一。
不过谢道韫和卫衣清表示要陪关子阳一起去。
如果对方真的是半圣级别的高手。
关子阳和鲍姑两人去还是有些危险了。
谢道韫提议:“不如去找你师傅啊?你师傅葛洪也是半圣,我们战力不就有保障了?”
关子阳道:“可是师傅不能离开的罗浮山的,他的道心就是在罗浮山等待金叶子,出了罗浮山,他半圣的功力就破了。”
几人正在商议办法。
跟着他们在铁柱山庄玩了一个月的火红小猴,突然‘吱吱吱’地叫了起来。
还一幅张牙舞爪,露出一口大牙的表情。
关子阳暗道不妙。
这可是能懂人言的猴子啊。
而且还是火龙真人的大徒弟。
自己的‘大师兄’!
小猴吱吱吱几声之后,跳上屋顶,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这身法与速度,远不是在场的人能赶上的。
“遭了,这猴子肯定是去给火龙真人报信去了!”
司马娇奴着急道。
“事不宜迟,子阳,我们这就出发。”
“是师娘。”
两人往小猴消失的方向,快速追了过去。
本来打算一起去的谢道韫和卫衣清,见到两人变态的速度,互相望了望,也跟了上去。
至于青蝉和石玘,他们虽然也担心关子阳的安危,但是知道自己去了也是累赘,反而拖累关子阳,便老老实实的待在铁柱山庄。
这时候冉良也提着两尾大鱼回来了。
见只有公青蝉和石玘两个人在。
青蝉告诉了他几人的去向。
冉良丢下手里的大鲤鱼,也施展轻功,往火源洞而去。
……
关子阳与鲍姑到了火源洞洞口。
“一路上都没追上那猴子,估计已经进洞了。”关子阳道。
“嗯,应该是,不过就是龙潭虎穴,我们也得进去了。”
关子阳道:“师娘,要不还是让我一个人去吧,你在外面接应我。”
鲍姑笑了笑:“你既然叫我一声师娘,我就不会丢下你,放心吧,郑隐想要的《九丹金液仙经》还在我手上,咱们就有筹码,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关子阳想想也是如此。
两人便径直进了山洞。
在漆黑的山洞中走了没一会,便迷了路。
忘了这洞分支繁多了,关子阳就来回过一次,也记不太清了。
就在这时。
洞中深处传来的火龙真人郑隐的声音。
“乖徒儿,你果然没让师傅失望,居然让鲍姑亲自登门,只是我那徒儿葛洪呢?”
“他怎么没有来?”
鲍姑嘿嘿一笑,提起内气回道:“我相公也想念师傅得紧,就在门外,随后就到。”
关子阳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身后。
“郑隐莫非对葛洪忌惮?”
“师娘这是在扯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