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误会稚叔兄了,弟在这里给稚叔兄赔个不是。”吕布见张杨解释的头头是道,便抱拳对着张杨道歉,但并没有什么诚意。
“奉先何须在意,不过误会一场,既已解除,不如今日就留在我这里,你我兄弟把酒言欢,彻夜长谈。”张杨也是哈哈一笑,表示自己不在意,还邀请吕布留下做客。
“多谢稚叔兄好意,只是弟还有公事要处理,便不打扰稚叔兄了。”吕布再次抱拳,他可不敢在这里久留,谁知道张杨说的真假。
张杨送吕布离开后,脸上的笑容消失,只剩一脸阴沉。
看来这吕布是信不过自己了,已经连顿饭都不愿意留下来吃。
“太守,如今已和吕布有隙,若不尽早节制,恐会养虎为患。”董昭见吕布走远,这才走到张杨身边,看向吕布离开的方向。
张杨何尝不知道其中道理,吕布本就是并州骁将,在并州将士中威望颇高,自己麾下多是并州将士,他们对吕布多多少少有些敬畏,否则他也不会和吕布联手。
可如今的情况已经由不得人了,自己和吕布虽然没有彻底撕破脸,但兵戈相向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毕竟河内就那么大点地,主要粮食人口都在自己手上,吕布想在各位立足只能与自己为敌。
“唉,本以为这次能高枕无忧,却没想到不仅局势回到最初,还得罪了刘备。”张杨叹了口气,后悔肯定是有的,但不多。
“董先生认为我现在该如何?”张杨看向董昭,询问接下来的打算。
“太守或许可以引张飞入河内,但一定要控制他们的部队数量,用于防备吕布。”董昭想了想,虽然现在还没有和吕布彻底撕破脸,但多加防范总是好的。
“好,我会派人去请求刘备庇护,最近给吕布的粮草供给便开始减少吧。”张杨挥了挥手,至于刘备会不会来庇护自己,就看自己开的价是多是少啊。
“啥?你说现在让俺带兵过去帮张杨抵御吕布?”张飞听着张杨派来的使者说的话,当即一怒,直接掐着他的脖颈给他拎了起来。
“呜呜…大人饶命…”那使者被张飞拎着,呼吸格外困难,脸色憋的通红,双腿乱蹬不断求饶。
“三哥,放了他吧。”张耀起身,拍了拍张飞的肩膀,张飞这才作罢,将使者扔在地上,那使者当即如同抽风机般喘着大气。
“回去告诉张杨,我们没时间在帮他抵御吕布了,让他自求多福吧。”张耀挥了挥手,便让士卒将他架出去。
那使者一听当即慌了,急忙挣脱开来跪在地上,也不顾自己会不会再被张飞拎起来,连忙说道:“大人,只要大人愿出兵抵御吕布,我家太守愿河内东部让与刘皇叔,并愿唯刘皇叔马首是瞻。”
张耀没搭理他,走到椅子前后坐了下去,给了使者旁边使者一个眼色,那使者当即被强行拖了出去。
河内东部?我要那飞地干啥?而且这张杨也忒没有诚意了,居然只舍得半个河内,而且这半个河内还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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