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就是为您的疑惑解答。”
西特维尔老舔狗出身了,舔谁都能舔的舒服。
很明显,这短短的一次对话,已经让加勒特对西特维尔这位办事得力,同时见识非凡的“前朝降将”心里很有好感了。
“咳咳!按你刚才的描述,这个,里昂,是吧。
嗯,里昂。他似乎……嗯,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和我们的目的,没有冲突。或者说,让他站到我们这一边。”
西特维尔抬了一下眉毛:“哦,我知道。您的意思是说……收买。”
“哦!不不不!这个说法可太难听了。我的意思是,为了一个伟大的目标而共同奋斗。”
西特维尔心里骂骂咧咧的,嘴上还是一副小下属的口吻:“问题就在这里,先生。里昂这个人,没有活着的目标。至少,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喜欢……维持正义。姑且这么说吧,维持正义。可是,他对正义的见解,有些……额,选择性失明。”
“选择性失明。那是一个不错的形容,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继续。”
西特维尔看了一眼屏幕上已经快要走进神盾局的里昂,不动声色的偷偷阴笑了一下,继续道:“他没有弱点,不在乎任何事情。
哦,除了钱。”
钱?!
提到这个,加勒特就来了兴趣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爱好。
因为在所有的弱点中,爱钱永远是最容易满足,也最不可满足的那个。
钱,永远是最容易得到的东西,也是送出去最不心疼,最容易达成的契约。
同时,只要一个人喜欢钱,那他就永远会成为钱的奴隶。
有第一次被钱收买的先例,就有接下来的无数次。直到他死亡,带着对钱财的贪恋下地狱!
如果这个里昂,是一个贪财的家伙,那他绝对不至于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对手。
“可惜的是,他只喜欢自己赚的钱。或者,换个说法。他只喜欢特么勒索来的钱!”
说这句话的时候,西特维尔又忍不住爆了粗口。
加勒特仔细观察了一下西特维尔。
真是刻骨铭心一般的恨意啊……
这对师徒,似乎更像仇人多一点。
点点头,加勒特思考了一番之后,抬眼看了一下桌子上的监控。
那个难搞的守夜人,已经来到了神盾局。
“希望等下的见面,他在我们的面前呛死吧。
不然……该死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家伙了。”
加勒特起身,又把刚才自己松开的领带重新系紧。
他之前不是没有考虑过,动用【冬日战士】,去清除里昂这个拦路虎。
可是,在看到了里昂那些封存在神盾局之中的资料之后,他就彻底的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从前因为有意藏拙的缘故,明明是神盾局外勤任务出次最多的人,可早于弗瑞一年进去神盾局的约翰加勒特甚至只和西特维尔平级,才是七级的特工,领着八级的权限。
加上常年在外,那个时候,他对里昂的了解,实在有限的很。
可现在他继任安全部长,九级特工,领着十级权限。整个神盾局,除了弗瑞,就属他的权限最高。
在某些项目上,甚至是高于弗瑞的。
这个时候再去查看里昂的资料加勒特就发现,这完全不是之前他看到的:可以抵挡子弹。仅仅这种程度的家伙了。
冬日战士?
除非有一个大队的冬日战士倾巢而出,用搏命式的战斗方式去换。
否则……
这个家伙怎么就不真的呛死呢!!
“走吧,咱们也去见见,这位守夜人阁下。”
加勒特枭雄式三段笑之后,拍拍西特维尔的肩膀:“哈哈哈!到时候,就拜托你为我介绍一下,你这位老师好了。”
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一下嘴,西特维尔跟着加勒特,坐上了电梯。
………………
“嗨!各位!我来收债来啦~~!”
里昂直接把马骑进了神盾局一楼的大厅,还极其嚣张的大喊大叫的。
大量的神盾局低级特工都带着三分惊奇,三分不可置信,还有四分的……看耍猴的心态,出来亲眼看一看这位,只听其名,未见其人的……
神盾局高级教官?
里昂的耍宝只持续了不到二十秒,就被早就按照计划等待在这里的希尔特工给强行阻止了下来。
“天哪,里昂。我们不是说,用一个让大家都能看到的方式出场吗!”
向上的一架专属电梯里,希尔第一次领略到了从前只属于弗瑞的烦恼。
里昂翘着兰花指摆了摆手:“矮油~~难道我这个出场还不够引人注目吗,我保证,整个神盾局所有人都知道,我今天来到这里了。”
“可是……”
希尔到底还是没经历过如此规模的任务,有些患得患失的说道:“这样会不会有些,太过刻意了?”
“不会啊。”
里昂的自我认知十分清楚:“这样的出场方式,简直太符合我的人设了。这有什么可怀疑的?
在我身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再合情合理不过了。哈哈哈哈!”
希尔很想说一句什么,可是张嘴半天,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里昂!
……
电梯打开,无语的希尔领着好像逛商场一样的里昂来到了弗瑞的办公室,在门口,“恰巧”和加勒特与西特维尔二人组,不期而遇。
“哦~这不是我的小徒弟吗。来来来,到师傅这里来。”
里昂非常没有礼貌的无视了加勒特,对着满头大汗的西特维尔调侃了几句。
一直面带笑意,小心观察着里昂和西特维尔的加勒特看着里昂那张满是墨迹游动的面罩,还有脸上写满了不愿意和抗拒,仿佛脚下生根一样,满头是汗的西特维尔,心中对西特维尔的最后一丝怀疑也悄然散去。
这个家伙对里昂的抗拒,简直是刻在骨头上的!
可以相信!
几人在门外“各自为战”的时候,门开了。
弗瑞背着双手走了出来。
“里昂,你来做什么。”
“没什么啊。哦,你不给我做一下介绍吗。多没礼貌的!”
弗瑞扫了一眼仍然带着微笑的加勒特。
“约翰加勒特,我的老朋友,老同事,老战友。
里昂,一个神经病。”
“哦!幸会幸会!”
“哪里哪里!”
弗瑞低着头走进办公室,然后是低着头的希尔,然后是低着头的西特维尔。
最后是,两个笑的不知所谓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