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窗帘拉得严实,室内漆黑一片。
空气中萦绕的味道已经散了,简易半睁着眼,思绪还停留在昨夜没缓过来。
起先还有些忐忑,后面只剩沉沦,每当他受不住时,洛源非十分耐心地哄他,便轻声喊他的名字:“简简。”
带着欲望的沙哑。
简易用手捂着脸,真是想不得。
浴室门打开,洛源非从里面走出来,见他睁着眼,一笑:“醒了?”
走到床前后用潮润的手背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脸颊:“还难受吗?”
昨晚结束后,简易出了一身汗,黏腻不舒服,他想去洗澡,但没有力气。
操。
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体力。
洛源非察觉到他的困境,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一本正经:“需要帮忙吗?”
简易挥开他来抱自己的手,休息了一会儿说:“不需要。”
最后自己强撑着起来,慢慢挪到了浴室。
结果没做好后续措施,半夜发了会儿低烧。
后面的记忆,是洛源非开着一盏床头灯,备着温水和退烧药,细心地喂他。
似乎守了很久。
见他发呆,洛源非有些担心,手覆上他的额头:“要不要去医院?”
简易摇头:“不用。”
烧早就退了,只是身上有些酸。
这就是宅男的下场啊。
洛源非不放心,拿出体温计测了体温,确定正常后才放过他。
他已经洗漱完毕,拿出另套干净的睡衣。
之前的那套脏了。
想到脏的原因,简易将被子往脸上拉了一点。
他不知道洛源非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花样。
非要抱坐着,两人面对面,清楚地看见彼此眼中的情.潮。
宽阔的大手扶着他背,防止他摔下去。
简易衣.冠不整,男人却还整齐地穿着衣服,睡衣的纽扣甚至仔细认真地扣到了最后一颗。
简易脑子里突然涌现出画面,洛源非穿得不是这套普通的睡衣。
是两人初见时,那一身西装革履。
视觉差异感太强,背脊一片电流蹿过,他没忍住。
洛源非将浴袍脱下,露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背脊挺直宽阔,结实而有力量。
他的肤色比简易深一些,是健康而细腻的小麦色,几道抓痕在上面便尤为显眼。
是某种不可言说的勋章。
简易用指尖抵了下掌心。
他指甲,似乎……没这么深吧?
察觉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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