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秦蓦然皱着眉,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少年,“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袁朗因为前面的人停下脚步而停下脚步,低着头不敢直视她,“你、衣服淋湿了,会感冒的。”
秦蓦然第一次见一个人如此执着,有很多人都关心着自己,但只有面前这个少年只言片语的关心让秦蓦然内心发生了变化。虽然只有一丝丝的变化,却触动了秦蓦然,让她很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年,想从少年身上找出那一丝丝的不同。
她伸手,少年将雨伞递过去,她撑开了。
少年便开心的笑了,然后低着头默默的往前走去。
秦蓦然撑着伞,加快脚步追上少年,将伞撑过他的头顶,与他并肩而行。
“还是要谢谢你。”
“不、不客气。”
“我叫秦蓦然,你呢?”
“袁朗。”
雨还在继续下着,路上躲雨的行人也越来越少,也有不少人自己包里都备有伞。
两人一直走到公交车站,中间都没有再说话。
公交车站有遮雨的棚子,于是袁朗收了雨伞拿在手中,不远处驶来一辆公交车,雨势并没有要减小的样子。
袁朗又将雨伞递给秦蓦然,秦蓦然摇头拒绝。袁朗不管,硬是将雨伞塞到秦蓦然手中,便直接上了刚到站的公交车,也不管这辆车到不到他要去的地方。
秦蓦然眼睁睁的就看着袁朗跳上那辆公交车走了,半晌才回过神,看着手上的雨伞有些哭笑不得,却又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一身衣衫湿透头发还滴着水的少年着急忙慌的挤上公交车,引来车上不少乘客侧目。
呀,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出门带把伞。
这谁家的孩子呀,真是可怜见的。
这么瘦弱,可别生病了呀。
…………
…………
医院病房里。
许路遥悠悠转醒,睁开眼看见的便是纯白的天花板还有头顶的点滴瓶,视线接着往下移动,徐宏图双手交叉在胸前靠着窗台,郑盛江靠坐在沙发上,手里翻着杂志或者别的刊物。
许路遥感觉头痛欲裂,胃里也很难受,喉咙也很不舒服,反正就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
最先看见许路遥醒了的是莫珊珊,她刚从外面进来,就看见许路遥醒了,手里还拎刚买的稀粥。离开窗边的莫珊珊在许路遥病房外遇到了许路遥的主治医生,然后询问了许路遥的状况和需要注意事项。
莫珊珊注意到许路遥中午的时候没有吃什么东西,然后还因为自己的一杯酒而进了医院,心中很是自责与愧疚。于是在医院附近的餐厅买了些许路遥能吃的东西。
“许会计,你醒了?”莫珊珊一面将手里的粥搁在床头柜上,一面扶起挣扎着要坐起来的许路遥,莫珊珊体贴的在许路遥背后多塞了一个枕头,然后走到另一边将床稍微摇起来一点。
许路遥感觉到高度合适,朝莫珊珊点了下头,喑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莫珊珊又走回床头柜边,一面说,“医生说你醒了后如果肚子饿的话,可以吃点稀粥。”
许路遥点点头,又说了声谢谢,然后转头可怜兮兮的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走到床边坐着的徐宏图,“老板,我这算工伤吧?治疗费用公司应该会给报销的吧?”
就像饿了三天没吃东西的狗子,摇尾向主人乞怜。就差没学着狗子上去舔徐宏图的手了。
徐宏图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但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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