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在大夫竭尽全力地救治下,血终于止住了。
就在这时,阿晋领着一个人匆匆赶来,太医一闻到屋里的血腥味儿,就急忙放下药箱,上前为玉福晋诊脉治疗。
他所说的情况与之前那位大夫基本相同,随后两人商量片刻之后,开出几副药方,然后就离去了。
果郡王默默地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无比虚弱的玉隐,心中满是忧虑,他轻声叮嘱玢儿要尽心尽力照顾好她,随后也转身离开了房间。
长青阁如此之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后院那些女人,许多人对此暗自窃喜,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看玉福晋热闹的机会。
孟静娴得知此事后,轻轻抚摸着自己微隆的腹部,对身旁的嬷嬷吩咐道,“从今天起,咱们院子必须加倍小心才行,否则向玉隐一样着了别人的道,到那时再追悔莫及可就太晚了。”
嬷嬷连连点头应道:“您放心,老奴明白。”
第二天下午,玉隐醒了过来,她立马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这时玢儿过来了,一看到她的样子,一脸不忍道,“福晋,您还会有孩子的。”
此刻玉隐没有一点儿反应,还是刚才的姿势,玢儿忍不住哭着说道,“您别吓我,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小阿哥要是看到你这样,一定很难过。”
听到“小阿哥”三个字,玉隐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也有了反应,她立刻拉着玢儿的手,哽咽着问道,“我晕倒后发生了什么?”
玢儿强忍着悲痛,将她昏迷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玉隐越听越心凉,王爷竟然没有等自己醒就离开了,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手指流淌而下。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一名婢女,禀报道,“启禀福晋,贵妃娘娘派了卫太医过来为您诊脉。”
听到这话,玉隐的眼神微微一闪,似有深意,但很快便恢复如初,回道,“请他进来吧。”
不多时,只见卫临紧跟着那名婢女走了进来,他先是向玉隐行了一礼,然后才开始仔细地为她诊脉。
一会儿后,卫临缓缓开口道,“福晋此番小产,身体的确受到了一些损伤,元气略有亏损,不过只需静心调养一段时日,自会无恙。”
玉隐默默地看着卫临,突然发问,“那么,你可知晓我这次为何会小产?”
卫临稍稍思索了一下,回答说,“此前臣曾为福晋诊过脉,当时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莫非是近来福晋接触到了某些寒性较重的物品?”
然而,此时的玉隐早已对他失去了信任,于是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也不知晓,”言语之间满是敷衍之意。
卫临似乎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紧接着开出几副滋补身体的药方递给对方后,就离开了果郡王府。
待其返回宫中之后,先是去了永寿宫面见熹贵妃,并详细禀报玉福晋的情况,随后才回了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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