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扒眼儿的几个团员齐大忽地进来四个:“盎,甲长,啥事?”
“盎,这药确实劲儿大,杀得慌,你们团长呀,自己控制不住,得上手段。去找几根绳子来!”
四个团员斜眼看看三结巴,没敢动地方。
“唵?咋的?我说话不好使呀?”猍歹嚎一瞪眼睛,“你们想等着他烂死吗?他烂死你们也当不了团长!”
四个团员一听,呼啦一下赶紧出去找绳子,不一会儿拿着几根绳子进来。
猍歹嚎招呼着四个人,也不顾三结巴喊叫,把他的四肢分别绑在房梁上和柱子上。
绑好后,猍歹嚎一摆手,让四个人出去,把门闩插上。
猍歹嚎接着往三结巴的身上抹药膏。
抹一下,三结巴嚎叫一声。
“盎,看你这点出息!就不能忍着点啊?别叫唤行不行呀?”
三结巴这个时候没心思听猍歹嚎的训斥,眼前却莫名其妙地闪现出赛刁缠的样子。
他就见赛刁缠做着各种媚惑的动作,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三结巴看着赛刁缠,赛刁缠还故意和他对着眼神儿,抛着媚眼儿。
他被眼前的幻境迷住了,竟然忘记了疼痛,下身不自觉地抽搐,嚎叫声也逐渐演变成了哼哼声。
“唵?舒服吧?一开始杀得慌,抹上过一会儿就好了!是不是……卧槽!”猍歹嚎给三结巴的下体抹着药,刚抹完,想往其他位置抹时,突然脸上被喷上一些污物,把猍歹嚎弄得一愣。
他随手抹了一把脸,骂道:“唵?整天价想着那点儿破事儿,一点出息都没有!也不知道臊得慌!”原来是三结巴遗精了!
猍歹嚎找来一些破棉花爪子(小块旧棉花),边擦三结巴的下体边唠叨:“盎,就这脏乎乎的东西,药膏白抹了!”
擦完了,猍歹嚎又给他抹了一遍药膏,三结巴又一阵嚎叫。
抹完后,猍歹嚎问他:“咋样?舒服点不?”
“盎,烧,烧,烧——得慌,过,过,过——后,就,就,就——感觉,木,木,木——个涨的(麻木),难,难,难——受!”
“这就是药管用了!盎,来,把脸上抹抹!”猍歹嚎用抹完下体的棉花团子,接着往三结巴脸上长疮的地方抹。
就这样连着抹了三天,三结巴这三天总是遗精。
不但白天遗精,晚上做梦也遗精。
遗精次数多了,身子一下子就垮了,趴在炕上连翻身都懒得翻了。
不过他却总吵吵着抹药膏,就觉得抹了药膏那刺激的感觉特爽,很特别。
到了第四天头上,药膏用完了。
三结巴吵吵着让猍歹嚎到从家大院要药膏去。
猍歹嚎本不想去,架不住老婆龚乐氏的叫骂声夹杂着唠叨。
他磨蹭着来到从家大院门口,敲门把侯张氏叫出来。
“盎,弟妹呀,还得要点药膏呀,那些用完了!”见到侯张氏,猍歹嚎依旧点头哈腰地求她。
“盎,药膏管用?”
“管用管用!盎,药劲儿可大了呢。能不能再给点呀,弟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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