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的遮遮掩掩。
时萋却已猜出来了。
只是心里大约是知道了,还是要再问一下确定的:“是这里吗?”
周三嫂连连点头,难为情的扯了扯嘴角:“这病你能治不?”
时萋反手捏了她的手腕,边又详细问了几句病灶是否有其他症状。
“能治是能治,我给你开个药方,除了吃药以外,还有外敷的,这个药我前些天给别人配过,手里刚好有,一会下工了周三嫂你去我们知青点拿就行。”
周三嫂连连点头,约定好晚上去拿药便离开了。
听说也有别人看这个病,她忐忑不安的心情也莫名缓和了。
证明不是她有问题,别人也有得这毛病的,只是大家都不说而已。
时萋刚刚纯是编瞎话。
哪有人来找她看妇科病的呀,这还是头一位呢。
只是那涂抹的药是她上一个世界配的成品。
这边有没有先两说,就算采完草药再配出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总得有个出处不是。
下工后吃过晚饭,周三嫂立马往知青院里跑。
时萋见她来了,也没多说。
领人进了屋便把早就准备好的药拿了出来。
“周三嫂我回来看了看,这药材还剩了几份,你先拿回去吃着。这个白瓶里的是外涂用,晚上洗干净手,再取药抹到里面。但有一点你千万记着,治病的这段时间内都不能同房……”
周三嫂尬笑着答应:“和那事还有关系呢。”
时萋点头:“女的身上有这毛病,一大半都是因为不干净。”这话题她便没多说了,现在这身份太年轻,说的太具体也不行。
周三嫂把药包好装进衣服口袋里,随后掏出五毛钱来。
“这钱应是不够,嫂子先给你这么多,后头再补上。”
她其实不太相信方知青这么小岁数能把她治好,不过看她说的头头是道,药也给自己拿上了。
五毛钱给就给了吧,要是吃完好了,她再送点过来。
村里的半吊子是个男的,周围也没听说哪个村的赤脚大夫是女的。
所以她一直也没提过。
至于上城里的医院,那是想都没想过。
进那地方得预备多少钱。
再者这病是难言之隐,一直昨天都是她一个人苦苦忍着。
从没跟别人提起。
难受劲上来钻心挠肝的,别提多痛苦了。
这几天她有时候都想把肉抓烂掉算了,实在受不住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来找方时期。
送走周三嫂。
时萋琢磨着自己这名头也算是打出去了。
现在找上门看病的人不算多,但也时不时的就来一个。
总不能一直白干下去。
听说别的村都有卫生所。
西代村因为前赤脚医生儿子的水平不行,便没设卫生所。
她从储物格里翻了翻,找出一坛子竹叶青酒。
灌了两玻璃瓶后,拎着去了村长家。
玻璃瓶是从家里顺的,本来打算拿过来装些酱油醋之类的。
正好用上了。
这时候的礼轻,两瓶酒就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