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宫中气氛不对,还是在沈佩筠和嬴政下棋的时候。
嬴政每几日便要过来坐坐,只是今天下着下着,突然就说道:“过几日把延禧宫上锁了吧,除了朕,无论谁来叫一律不开门。”
沈佩筠拿着黑棋的手顿住了,她双眼睁大,心里一咯噔:老十要提前造反了?
嬴政挑眉,悠悠的说道:“原来十弟也想造反呀……”
沈佩筠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皇上能听见她的心声,不能再这么脑子快了!
嬴政嗤笑了一下:“无妨,你想你的,有重点朕会停下来问的。”
谢谢但没必要。
沈佩筠慢悠悠的放下棋子,直接开口问道:“听皇上这语气,如果不是十王爷造反,那是……”
“十七王爷果郡王。”嬴政一点都不避讳的说道。
沈佩筠眉毛一挑,拾妻弟呀。
不对,好端端的他怎么造反了?他不是一向闲云野鹤,没有野心了。
沈佩筠都快把疑惑写到脸上了,但嬴政显然没有给她解惑的意思,只让她把宫门锁好,安心的待着,不会让她出事的。
今天之后,嬴政就再也没来了,这皇上的动向向来是后宫最关注的,很快又传宓嫔又又又失宠了。
只是大家现在都还是观望的状态,毕竟宓嫔玄学的很,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失宠了。
就这么过了半月有余,突然有天晚上,外面吵闹一片,沈佩筠在房中走走停停,虽然知道对方是始皇,一身的武功,可就是忍不住担心。
动静闹了一宿,到天微微亮,外面才没了声息。
沈佩筠也是一晚上没睡,期间有人疯狂的砸门,说是什么皇上请她出去,她都没有理。
现在延禧宫的大门又开始响了,还没等沈佩筠直接转头就走,外面就响起嬴政的声音:“解决了,开门吧。”
沈佩筠惊喜的回头,连忙让太监们把厚厚的宫门拉开,嬴政就站在门中央,身上还带着染血的袍子,这么看着她。
沈佩筠刚刚走进,就闻到浓烈的血腥味:“皇上受伤了?”
嬴政摆摆手:“是叛军的血,无妨。”
她看着略微有些狼狈的始皇,侧过身:“皇上进来洗漱一番吧。”
“不必了,延禧宫还住着孕妇,朕满身血,怕惊着她,就是过来跟你说一声,朕也要走了。”
他说着,理了理衣袖,让沈佩筠回去吧,然后自己带着一大堆小尾巴回去。
皇上刚走,沈佩筠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被扶着坐到凳子上,眉目间难免自得:不愧是始皇大大!
旁边有个小太监笑嘻嘻的说道:“听闻昨夜格外激烈,皇上单枪匹马,直接将那叛军十七爷挑落马,一脚便将他快到站不起身!”
沈佩筠半靠在倚桌上笑着打趣:“你怎么知道?当时你又不在。”
那小太监顿时得意的晃着脑袋,笑道:“回娘娘话,这后宫啊都传遍了,皇上英姿,让奴才们好生景仰!”
沈佩筠眸间转了转,起身:“觅雪,走!咱们去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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