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天妈妈,你在哪里啊!”
俗话说的好,否极泰来。
当噩耗连连之后,必有好事发生。
当曲尽人散之后,还会有新的客人。
再一天。
这一回,纪平生不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而是自己醒的。
咣当!
一声巨响。
纪平生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从床上掉了下去,这让他有点摸不清头脑。
“怎么回事?”
纪平生一脸迷茫的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存在。
他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被什么人从床上推了下去呢。
但看这个情况,难道是我自己从床上掉了下去?
“不能啊,我睡觉的时候挺老实的啊!”
纪平生嘀嘀咕咕了一声后,刚要从地上爬到床上时,身体却突然顿了一下,原本还有些惺忪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采看着近在眼前的床板。
卧槽?
我的床板怎么倾斜了?
纪平生一脸惊恐之色的望着自己的床板,心中突然有点发颤。
难道是有人把我从床上掀了下去,然后钻进了我的床下?
还是说,有鬼?
“谁这么大胆?”
纪平生盯着床板看了两秒后,嘴角突然上扬,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现在在上清宗里的只有三个人。
他,景木犀,幼鲲。
景木犀肯定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那只剩下一个人了。
钻到床板底下要吓唬他,这很符合幼鲲的性格。
“幼鲲呀。”
纪平生砸了砸嘴,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她这么突然的来搞怪,难道说是这几天没见到我,想我了?
还是说知道我心情不好,特意来帮我舒缓一下?
但不管怎么说,他郁闷的心情现在是好了许多。
“别藏了幼鲲。”
纪平生笑眯眯的将手把在床板上,随后猛然掀开,同时哈哈笑道:“找到你......了?”
当床板被掀开之时,当纪平生的目光放到床下之时,他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住了,逐渐变幻成惊恐之色。
“我我我......卧槽?”
纪平生看着出现在床下之物目瞪口呆,一时间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在他的床下,并没有什么幼鲲。
而是一个漆黑的棺材,一个消失了许久的棺材。
老宗主的棺材在丢失了许久之后,自己特么的回来了!
“这尼玛是什么情况啊!”
纪平生一脸懵逼的惊叫一声,他的脑子仿佛都待机了似的,对面前的棺材不知所措。
棺材?
老宗主的棺材?
这不是不翼而飞了吗?
它怎么又出现了?
而且还是自己回来的!
纪平生突然想到了自己刚刚是在地上醒的,这让他顿时头皮发麻。
难道说是这个棺材将他掀到了地上,然后钻进了床下。
wdmy!
纪平生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颤。
老宗主的棺材成精了!
“不不不不!”
纪平生连忙摇了摇脑袋,将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开,强笑道:“棺材怎么可能成精。”
既然不是棺材成精了。
那就是.......棺材里面有人?!
不会吧?
一个极其恐怖的猜想出现在了纪平生的脑海中。
难道说。
老头子死而复生了?
“不是吧,这么离谱?”
纪平生深深的吐了口气,强行将心中的震惊压了下去后,伸出了颤颤抖抖的手,放在了棺材上。
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棺材板推开。
推开棺材板时,纪平生的脸上挂满了冷汗,心中无比的紧张。
是老宗主死而复生了?
还是说有其他人在棺材里面?
还是说棺材真的成精了?
当棺材板被推开后,纪平生咽了口唾液,探着头看向了棺材里面。
“阿勒?”
当他看到棺材里面的时候,不由整个人都愣住了。
空的?
竟然是空的?
“不可能啊!”
纪平生皱着眉头在棺材里摸来摸去,并没发现什么夹层,而且棺材内部也是冰冷一片,并不想有人躺过的样子。
“竟然这么离奇?”
纪平生又敲了敲棺材板,也没发现成精的迹象,这更让他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了。
既然棺材没成精,棺材里面也没人。
那它是怎么回来的?
总不能是凭空出现的吧?
肯定是有人在我睡觉的时候,把我从床上掀了下去,然后把棺材放进去的。
虽然纪平生搞不懂原因。
但是,他知道。
这是紧急事态。
至少老宗主的棺材回来了,先不提是怎么回来的,至少也要告诉其他人一声。
而且不只是棺材的事情。
还有赤正阳和绮罗的离开。
甚至说玄神界即将崩塌的事情。
都到了时间,该告诉上清宗的那两个人,那两个毫不知情的人了。
“既然如此的话。”
纪平生将棺材板盖上,然后拎起棺材,推门而出。
“那就开会吧!”
开上清宗的最后一场会议!
不多时。
纪平生拎着老宗主的棺材,来到了青铜大殿,他先是将棺材放到了黑曜石长桌上,随后走到了大殿的后面,敲响了青铜古钟。
当当当!
久而不闻的钟声再一次响了起来,荡荡泱泱传遍了整个上清宗。
下一秒。
后山之上。
谨遵宗主命令,日复一日的斩着天上乌云的景木犀听到了钟声,手中的木剑停了下来。
这是......又要开会?
景木犀轻皱眉头,一转身下了山,朝着青铜大殿的方向走了过去。
镜湖中。
陷入沉睡之中的幼鲲睁开了水灵灵的眼睛。
咕噜咕噜。
“钟声?这是纪哥儿又要开会了?”
幼鲲清醒过来后,从自己的洞中钻了出来,如同一条美人鱼一般朝着湖面游去。
而游动的过程中,她还顺便给自己套上了一件衣服。
浮出水面后,幼鲲甩了甩身上的水渍后,也赶往了青铜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