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宇文宗正把兵部尚书的女儿嫁给你,除了用呼延将军府的势力掣肘兵部的权利以外,更多的是为了给明妃所生的宇文敬找一些可靠的后盾,为以后的太子之位做下铺垫,不是吗?”清越直击要害的道!
“你竟然能猜到最根本的所在,难怪这么多年他都无奈你何,果真敏锐!”清凉如同斗输了的斗鸡一般,气愤的扔下他的衣襟夸赞的道!
“可是,你想没想过后果呢??”清越理了理被他抓皱了的衣襟道!
“什么后果?”清凉不解道!
“你还是太单纯了!若说章程那件事是个前奏,那这件事就是所有事情的开端!舅父的离开,你身为长子自然要继承舅父的位置的,可是,你太过年轻所以需要有人支持你,正巧你又娶了兵部尚书的女儿,这样你和宇文宗正就有了姻亲,自此,呼延家,孙家还有宇文家的利益就永远的绑在一起了,虽说是荣耀却也是极其要命的。
虽说宇文敬现在很讨宇文宗正的喜欢!若他真的被册立成太子,你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点,若是没有成为太子,那你以为你还能保得住呼延家吗?又或者说,等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你以为他还会选择保你吗?难道你忘了当初慕容家和户部工部的教训了吗?”清越冷冷的分析道!
“你少转移话题!说到底这一切难道还不是因为你吗?如果不是你没事的乱跑,我父亲会连夜去找你吗?如果他不去找你,他会遇刺身亡吗?”清凉哽咽的抽了抽鼻子,哭着道!
“对于这件事我很抱歉!人死不能不复生,你节哀!”清越又给他重新斟了一杯茶水道!
“嘭!!!纳兰清越,你当真够狠!!!”清凉看着他那一副无所谓的神色,盛怒之下的他一掌拍碎了亭内的石桌愤怒的道!
“你能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我的吗?”看着那破碎的石桌,清越站起身迎着他那装满怒火的眼睛,不解的道!
“很久了……久到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忘记了……”许久之后,被他那不信,不解,心酸的眼神看的心底发毛的呼延清凉冷声的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得到答案的清越微微的闭上眼睛,心酸又惆怅的道!
“父亲的葬礼你不去吗?”呼延清凉看着他那缓步离开的背影不解的问道!
“如果我说这件事我毫不知情,你信吗?”最后,清越还是说了这么一句!
“你都解释了那么多了,现在再说你不知情,宸王殿下你是否真的以为我还会如此天真的相信你?难道,殿下没听过解释就是掩饰这句话吗?”听了清越那句话的呼延清凉一副轻蔑而疏远的态度冷言冷语的嘲讽道!
“既然是你认定的事,我又何必给你添堵呢!慢走,不送!”不拒绝,不明确,不解释的清越侧过头淡声的说完后,不再理会他,而是迎着那渐起的秋风,往正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