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也鬼鬼祟祟的。
“就算真的从我们的房间那边传过来的,你就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你能看到什么东西?”
光头是一点也不信周彩彩的话,他更道:“我根本就没听到你说的那敲门声!”
“你!!”周彩彩看他这睁眼说瞎话的样子要气坏了,老板娘赶紧劝架:“好了,都别吵了,你们可能听错了,可能不是什么敲门的声音,可能是蛇,白小姐也和我反应这个问题了,这里蛇多,难保不是它想进门,不要担心,我今天会撒蛇药的。”
老板娘话落,周彩彩还想还嘴,可是想想昨天突然死了的那个人,她又不甘愿的闭上了嘴巴。
可光头还担心小夏呢:“老板娘,不是我想闹,是小夏在这里失踪了...”
“别晦气的说什么失踪,说不定就是出去了,你们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出去找找吧。”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老板娘身为这里的老板,也是难做。
可以出去了?
听了老板娘的话,这是大家心里的第一个想法。
“可是,万一真的是他们中的谁绑架了小夏,我们这出去一找,岂不是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光头听到能出去了,也有些意动,可有他自己的顾虑。
“那就一起去吧。”老板娘调解的心累,“都在一起的话,那就不用担心谁趁机下手了。”
其他人还心有不愿,谁都不想浪费时间,可是想想昨天那个人的下场,再看看此时人畜无害的老板娘,他们说不出一个不字。
最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去了。
不过到底是人多,走了一阵之后,就有掉队的,因为大家都相互不熟悉,也说不出是谁掉队了。
白如意倒是没掉队,因为她还有周彩彩他们都是被严加看管的人。
用光头的话来说就是:“你们是昨天和小夏起了冲突的人,如果小夏真出了事,你们的嫌疑是最大的。”
“都说了和我们没有关系,你为什么就那么确定那个什么小夏出事了?是不是你已经把他给杀了,想要我们给你顶罪?”
周彩彩满眼怀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嚷嚷了起来:“你肯定有问题,我才不想给你背锅!”
她的动静不小,不光跟前的白如意听到了,身后坠着的人也听到动静了,纷纷不安了起来,“不会她说的是真的吧?你真的想让我们给你背锅?”
光头凶狠的眼神瞪周彩彩,周彩彩也不看他,就是嘀咕:“谁让你冤枉我们。”
白如意其实也觉得周彩彩说的挺有道理的,而且深想一下觉得更有道理。
要说那客栈不能出来了,那在里面失踪了个人,就有可能是出事了,可这客栈分明就是能出来了。
她看着光头的视线也带了怀疑。
不过余光忽然看到光头身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似乎有些奇怪。
光头正对着他们和他们吵,太阳照在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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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些耀眼,可是他身后大树那边却有些奇怪的颜色。
“那边是什么?”不光是白如意发现了,也有其他的人发现了。
光头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调头看去,眉头皱了起来。
那边的大树上好像是挂着一个什么东西,在树枝间若隐若现的。
大树的枝干上颜色一块深一块浅的。
“有些像是血。”白如意小声道。
其实她心里已经笃定了,因为刚刚吹过一阵风,带着点点的血腥味。
光头闻言大步的向着那边跑了过去。
白如意他们也跟着过去了。
果不其然,离的近了,可以清楚的看到树干上的就是血,呈喷溅状,像是泼撒上去的一样。
白如意小心的抬头看了看。
在那树枝间若隐若现的东西也现了原形。
不过不是她想象中的小夏的尸体,是一张带着血的猪皮。
那个光头在这个时候也看到了。
他骂了一声晦气。
抬手就去扯了那猪皮,嘴里还不高兴的道:“有病吧,谁的恶作剧?”
白如意眼尖的看到他一扯那猪皮,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牵动了。
“吧嗒..”有什么东西滴到了脸上,她无意识的抬手抹了一下,是血!
“等一下!”她下意识的想喊,可是还没等她喊出声,那猪皮已经被光头从树上扯了下来,同一时间掉下来的还有一具血淋淋的没有了皮肤的尸体。
“!!”
那尸体几乎是擦着白如意的脸掉下来的。
她已经忘了惊呼。
倒是她身边的周彩彩撕心裂肺的尖叫出声:“死人了!死人啊!”
“救命啊!!”
“给我闭嘴!”
光头脸色难看的喝了一声。
白如意看到他和那个脸色灰白的男人交换了什么眼神,紧接着那个灰白脸色的男人蹲下身,盯着那张没了皮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点点头:“像是小夏。”
..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盯着那血淋淋的尸体噤若寒蝉。
“噗通。”
一声不大的声音在树的另一边响了起来。
所有人都像是受惊一般的看了过去。
只见在大树的另一边,掉下了一团衣服。
“是小夏的衣服!”
光头同行的一人大喊着跑了过去。
大家快步也跟了上去,然后就见到除了那衣服之外,还有一封血书。
那血书就写在了小夏穿着的白色上衣上。
【血债血偿】
短短的四个字却透出了肃杀的气息。
白如意偷偷的抬眼看了光头和那个脸色灰白的男人,那两人的脸色极其难看,像是知道什么一样。
白如意收回视线不经意的一瞥,发现周彩彩和她男朋友的脸色也极其的难看,怔怔的盯着那血书,像是被吓到了一般。
可她记得之前看到那尸体的时候,周彩彩的脸色也没有那么难看。
还没等她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突然听到其他人嚷嚷了起来。
“这血书都写的够明白了,你们这是得罪人了!根本和我们没关系,我不想再和你们一起了,我要回去!”
先前客栈里跟过来的人有些受不了这场面,想要走了。
甚至话落有的人就已经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