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浩然突然向前靠去,鼻尖与小影超级贴近,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有磁性,双眼饱含深情看着她说,“你觉得呢?”
小影只感觉到一股热浪袭来,男性的味道把她整个笼罩在里面,哪怕就是移动一个手指,她觉得都会被吞灭,貌似她陷入了进退皆两难的境地。那只有一个方法了,小影抬起头,用手指弱弱地举了个二字,说:“都行,对吗?”
“你到如今都不肯信我,我其实不是你听说的那样乱来一通。”浩然沮丧地说。
原来,在浩然母亲过逝后,为了逃避大夫人的迫害,他一直在演戏,演一个败家子,演一个吃喝玩乐,胸无大志,才疏学浅的浪荡公子。为了活下去,他在未成年的时候踏进妓院,心中满是恐惧。
“你知道那种绝望吗?大夫人派人在门外蹲守,而我的第一次...我心中十分恐惧,却又没办法逃脱。那一次如果我不做的话,她是不会相信的。可那一年,我才十四啊,”浩然双眼停滞,陷入痛苦的回忆。
“一切都过去了,”小影忍不住把他拥入怀里,的确是,在一个本可以在校园里无忧无虑的,放肆大笑的年纪。他,却开始了黑暗的纸醉金迷的生活。还好他的灵魂没有染上那一丝丝颜色,他仍旧是那个纯真的少年。
浩然在小影怀里轻轻地低泣,像是对过去生活的发泄,他想找那么一个人,一个懂他,能包容他的过去的人。
他的眼眶红了,说话带着鼻腔。他从小影的怀里抬起头来,就这样看着她,双手把她的脸捧在手心,像是在看一件无与伦比的珍宝,他的心是如此地被她深深地吸引。当他的目光定可格在双唇上时,他陶醉了,陶醉在这饱满与弹性之间,陶醉在这性感与澎湃之间。他的拇指轻轻地抚过她的双唇,那是他日夜惦记的地方。
“我会等,等你主动跟我敞开心扉的那天。”他说着,又轻轻地放下了双手。
这一下换小影弄不明白了,这殷浩然倒底是怎么了,要主动跟他说的是什么事情呢?她有那么多事情和秘密,他说的是哪一件啊?男人真是搞不明白的动物。
这灰凡也是真醉,硬生生地在客房睡了一天一夜。
再说这灰凡长算得上白净,虽略显阴柔却也是相貌堂堂的七尺男儿,走在人群中也是一颗闪亮的星。
他一醒过来便吵着要喝酒,小顺子拦半天没拦住,派人叫了浩然与小影过来的时候,他正在耍着酒疯呢!
“我要酒,我要喝酒,我不要清醒,清醒干嘛呢?她都不要我了,”灰凡说着,无比的伤心,说到关键处还红了眼圈。
边上小顺子在小影耳畔嘀咕上了几句。原来啊,这灰凡喜欢上了楼上里的一位甜姐儿,天天去看人家,给楼里送钱使。这一来二去,感情深了,钱包也空了。突然,上个月这甜姐儿不知怎么得就不理眯他了,俗话说的好,**无情、戏子无义。可灰凡非认定这甜姐儿一定是被人胁迫的,不是自愿的,天天上楼里闹,几次都被横着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