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柳儿淡淡地看着他的眼睛,只道:“你再仔细看看这个。”
看着其面上的认真之色,陶守义面露狐疑,不过,随后还是拿起那个东西看了起来,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后,他似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惊的险些没直接把手中的东西扔出去!
“这,这怎么可能?我分明是放在府邸书房里的,你这是从哪里得到的?”
银柳儿便把之前发现这东西时的细节说了一遍,说完后,也不再言语,似是在等着陶守义的回话。
陶守义看着那东西,默默地站了起来,踱步思忖了一会后,似自言自语,又似是解释给银柳儿听。
“这东西因为是重要物证,为了以防万一,我特意申请了放在我府邸上的书房里,还落了锁,府邸上除了我,便是我爹都不知道这东西我放在了哪里,又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呢?
而且,这些时日,我也没听说,府邸上有什么异动,遭了贼等……”
最重要的是,陶守义有些探究地看向了银柳儿,她为什么之前发现此物的时候不说,反倒是现在才拿出此物呢?而若是他今日不来,她是不是还不打算告诉他这件事情?
而之所以这么做,莫不是,心底已经对他有所怀疑了?
想着,他当下正欲解释,想了想,又没再出声。
一是因为他现在不明真相,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再者,他亦想知道,有关这件事情,银柳儿是怎么想的。
银柳儿将其的微妙动作尽收眼底,又哪里会猜不出他心中所想,当下只是幽幽地叹息了一声,看着他身上的各种符箓,面露调侃之色。
“亏得你平日那么虔诚,一身虔诚之物,但是又得到庇佑了吗?连府邸遭了贼这么久了都不知道。”
一句玩笑之语,却瞬间击散了陶守义心底的忐忑,突然之间,他竟是有种沉冤昭雪的轻松与感动。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这件事情,他只是在意银柳儿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啊!
想着,他当下也肃了神色道:“小柳儿教训的是,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疏忽了。回府之后,我定会彻查此事。”
银柳儿想的却是,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再去调查,怕是早就没了线索了,再者,时至今日,她也没想明白,有人把这东西偷出又放到恶山之地的原因是什么呢?
而这也正是陶守义的不解之处。
他思忖开口:“义庄出现的东西,现在却出现在了恶山,这是要告诉我们,这两件事情之间难道有什么关联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背后之人为什么不写个信件之类的,悄悄给我们亦是可行的,还需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先把这东西给偷走吗?
事情回到这件东西上,原本我保管的东西,却出现在了恶山之地,换做相信我的,会觉得,这东西是被偷走的,换做不相信的,会不会认为,这东西我是为了消灭证据,所以才送人的?
但是吧,总觉得这个想法又很是牵强……”
思来想去,陶守义百思不得其解,反而是越想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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