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珠怪得了谁?还有萧战这个畜生,老子到要看看他会怎么选择。”
秦柔桑冷冷的目光扫过萧战,只见萧战站在人群中,很有一群人围着他,那模样竟然是对他马首是瞻的姿态,但萧战不表态,他们纵然着急,却也不走,就等着萧战去哪里,他们好跟着罢了。
“爷爷,您说萧老爷现在都不表态,是个什么意思?他明知道咱们这边什么情况,也知道这些人都是萧陌要救的,他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选择那边等同送死,这不是眼看着人家去死吗?他这是在给咱们萧家树敌吗?”秦柔桑舔舔牙床,对萧战的不作为颇有些恨得牙痒痒。
老爷子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讥诮道:“他这性子向来火爆,虽然没有脑子,但也是有仇必报的,纵然是我萧家人连累了那么多家族,但萧战心里,只怕还想着他们没有为萧家出过什么力气,所以没有资格享受他儿子带来的一切吧。所以萧战是故意看着那群人选择错误的,归根结底还是他心胸狭窄,鼠目寸光。”
秦柔桑连连点头,老爷子的评价很中肯了,可见萧战在老爷子心中什么样子,老爷子是一清二楚的。
很快时间就到了,在香即将燃尽的时刻,一直没有动的张大梁带着家眷快步走向秦柔桑。秦柔桑知道张大梁一定会来自己的队伍,可他在最后关头来,这是秦柔桑没有想到的。张大梁带着自己的家眷,对着秦柔桑纳头就拜,声音沉重道:“罪臣携家眷拜见主母。”
秦柔桑听他叫法格外不同,目光紧盯着他:“主母?”
张大梁抬起头来,满面脏污也挡不住他目光里的浩然正气:“张大梁的主子是萧陌,您自然就是张大梁的主母。有您在,生死张大梁都交在您手中,自然不会选择旁人。”
“那你为何迟迟不来?”秦柔桑问。
张大梁红着眼睛道:“刚才您骤然提及选择,罪臣不知该不该来,罪臣不知道您是否能承担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大的日常开销,罪臣不知道您是逞意气才说让我们选择,还是真的要我们选择,如果您是被城主和那群蠢货激怒呢?罪臣选择您,那不是让您骑虎难下吗?但罪臣后来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论您是故意的还是被激怒的,但凡您开口了,罪臣就必须服从,因为您是我主子的结发妻子,是他爱重的妻子。若罪臣选择的后果是给您增添负担,那罪臣当立刻了结家眷和自己性命,也绝不连累主母。”
你好不好我都追随你。你好,我效忠。你不好,我自尽。绝不给你增添累赘。
这是秦柔桑听过的最震撼的效忠宣言,平白朴实的话语,却成了最能打动人心,也最令人敬佩的话语。
秦柔桑站起来,亲自将张大梁扶起来,这是萧陌看重的心腹属下,萧陌没有看错人,曾经秦柔桑只以为张大梁不过是真君子,但今天,秦柔桑知道这人还是个至情至性有血性的真汉子。她郑重的道:“张大人,你会知道你今天的选择绝对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