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的想太多了,我母亲应该是个真正善良温柔的人,不然她怎么会让你这种狼子野心心术不正的人存活?但你放心,我秦柔桑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我要杀人,那是绝不眨眼的,所以你最好给我收敛起来你的嚣张和跋扈。”秦柔桑说着,手腕一抖,匕首就又在玉璧夫人脸上划过。
玉璧夫人惨叫着,痛苦不堪,她咒骂秦柔桑:“你这个小贱人,果然是和你母亲一样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你们偏偏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就凭什么身份尊贵吗?我呸,在我眼中你们母女俩就是一对下贱的贱人,只会勾\/\/引男人的龌龊东西。”
啪啪啪,秦柔桑左右开弓,将玉璧夫人的脑袋打成了拨浪鼓。再来一击左勾拳,成功将她的大牙打掉,秦柔桑拍拍手道:“让你嘴巴放干净,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我脾气不好不好,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来,你接着哔哔,刚好我这来兴趣了,就想要揍人,你来,你骂我一句,我揍你两下,反正我有的是力气。”
玉璧夫人都被打懵圈了,脑袋冒金星,眼前一片黑,耳朵里嗡嗡的,但诡异的是秦柔桑的话她都听清楚了,她心里疯狂咒骂,但嘴巴只顾着吐血吐牙,哪里还有力气和精力骂人?连勇气都被打没了。
秦柔桑蹲下,看着玉璧夫人道:“我呢,就想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一切事情,你呢,只要配合着说,咱们就有话好好说,我也不会轻易伤害你的脸,毕竟这张皮子做出来可是很艰难的,所谓难能可贵嘛,我也是很珍惜的,但你要是还不配合我,那我就不用你配合了,我想知道什么,有的是办法,而你,落入我手中,我不放人,你这辈子都逃不掉,我不让你死,但我能让你生不如死,你要想好,这次,我是最后一次问你,能不能配合我好好回答我?能,咱们就继续聊,不能,你就可以直接进入生不如死的行列了。”
玉璧夫人憎恨的看着她,但秦柔桑眼中的冷漠和淡然,都让玉璧夫人浑身战栗,她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狠,她不能得罪她了,不然她真的会将自己弄得生不如死。玉璧夫人无疑是贪生怕死又爱慕荣华的人,她不能死,她好不容易闯出来的大好局面,不能就这样毁了。
“那你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事情,能不能放了我?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我也不会报复你,我就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自生自灭,我绝对不会……”玉璧夫人还试图谈条件。
但秦柔桑已经耐心告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道:“我也最后说一遍,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你现在是阶下囚,放了你自生自灭?那我何不将你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你生不如死呢?”
“你怎么这么狠?你这个妖女!”玉璧夫人怒吼。
“对啊,天下很多人都这样叫我,妖女。我很喜欢这两个字,你该知道妖女可都不是好人的,得罪了我,下场绝对是你不想知道的。”秦柔桑华丽转身落座,漫不经心的道。
玉璧夫人真的快疯了,这么多年了,她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哪里品尝过这种被人逼迫的毫无还手之力的绝境?她在心中已经想了无数种折磨秦柔桑,弄死秦柔桑的方法,但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她得想办法找人来才行。拖延时间是唯一的办法。
“好吧,我配合你,但我需要休息,我的嘴巴里已经彻底被你打烂了,我需要诊治,这不是在和你谈条件,而是嘴巴不好我就是不能说太多话。你父母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完的。”玉璧夫人道。
秦柔桑冷笑几声,问:“答应你也没什么,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一件事,我立刻就找大夫来给你诊治。”
玉璧夫人紧张的心终于送了一下,秦柔桑这人油盐不进,半点不松口,她心里没底,现在好,能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于是道:“你问。”
“我有没有兄弟姐妹?我母亲当年生产,就只有我一个孩子吗?”秦柔桑问。
玉璧夫人一愣,这个问题是她绝对想不到的,她心里转了几圈,在想这件事情能不能让她有可乘之机?面前这个仇人之女可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她能问这个问题,显然是有这方面的疑惑了,她该怎么做?
秦柔桑知道玉璧夫人心里肯定在想什么注意,冷声道:“你不用想着你能利用这个问题做文章,因为我已经有答案了,问你,不过是想要听听你这个当年的人是怎么说的罢了。你以为你的话我就会全信吗?你说什么,我都会去求证,所以你最好和我说实话,不然最后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没有。”玉璧夫人心里的小九九立刻打消,连忙道:“当年你母亲就生了你一个孩子,我还曾经因为你是个女孩而嘲笑商羽,我好窃喜过,秦王怎么能后继无人?商羽死了,而你又是个女孩,你父亲必然是要续弦娶妻再生儿子的。而且当年被李德海抱走的孩子也就你一个。我在那里藏了一天一夜,没有听人说商羽生了双胎,而商羽之前也没有生过孩子,你是她第一个孩子。”
这回还算老实回答了。但她的答案,并不是秦柔桑想要的。玉璧夫人的话,让当年的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也让宫里面那个和她有着血脉相连的女孩的身份,变得更加的难以捉摸了。
秦柔桑不想在看着玉璧夫人那张脸,拉着萧陌的手就要离开。
阚卿歌着急了,逼问玉璧夫人道:“你这张脸究竟是怎么易容的?你快点说。”
玉璧夫人对秦柔桑还能感到巨大的压力,但对别人她一概无视,因为她知道,秦柔桑才是这里说的算的人。她冷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看你才傻吧?你没看她都不问我这个问题吗?你以为我会告诉你?赶紧滚吧,你这个瞎眼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