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妙菱从王玄策、司马长风那里离开后,径直来到了阁老这里,此刻与阁老邻座的萨耶族长正在给周钦儿讲着大山里的故事:“钦儿啊,你别看蒙山他们现在一副乖乖的样子,他们小时候可是淘气的很,没少挨揍呢!”
一旁的蒙山和王大力时不时被萨耶族长当做反面教材数落一番,王大力不由得郁闷道:“族长,您也别尽挑以前那些不着调的事情说啊,你看把湛谦他们几人笑的,哎!”
“怎么着,现在长本事了,翅膀硬了,我这老头子说不得了是吧?信不信我还揍你!”萨耶族长说着就佯装要出手的样子,王大力连忙认怂道:“别别别,族长,您看,今天这热闹的场面,大家都在,您老,还是给我们留点面子吧!”说完还不住地向蒙山使眼色,后者自顾自饮着酒,表明是平静地丝毫不为所动,其实心里却是极为享受这久违的温馨时光,想起在赤心学院的那段日子,第一次远离家乡那么久,心里总会不时回忆起寨子中的族人、担心他们过的好不好,而眼下萨耶族长提及的那些儿时的记忆,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温清!
见纣妙菱走来,阁老看着他一脸凝重的样子,随即道:“妙菱,有事吗?”
“嗯!”
阁老拍了拍萨耶族长的肩膀道:“老伙计,我失陪一下!”
萨耶族长正逗着周钦儿开心,一老一少聊的是不亦乐乎,毫不在意道:“没事,我这儿有钦儿这小丫头陪着呢!”
不一会儿,阁老亦是带着一脸的凝重之色回来了,看着不远处正围绕着屈心赤不停劝酒的王玄策、司马长风、马将军等人,随后拍了拍蒙山的肩膀道:“蒙山,你们都去给义王敬敬酒!”
蒙山木讷道:“阁老,义王他不胜酒力,我们方才......”
“再去,还有你们,王大力、湛谦你们大家都去,今晚,灌不醉义王,都等着挨萨耶族长的揍吧!”
听到挨萨耶族长的揍,王大力率先起身道:“阁老,我们去,我们去!”
“记住,这是军令,灌不醉义王,今晚有你们好受的!”
见蒙山等人离开,萨耶族长问道:“老伙计,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哎!情非得已,此事若是心赤在,我恐他会受不了,但也是到时候了,不得不说了!”阁老顿了顿,随即道:“萨耶族长,如果将来有需要,你会同意他们跟着心赤继续冲锋陷阵吗?”
萨耶族长也是极为睿智之人,自然是听出了阁老话外之音,看着不远处围着屈心赤敬酒的蒙山等人,随即一脸淡然道:“老伙计啊,我们都老了,我看着蒙山他们长大,也看出来了他们如今的变化,这帮孩子有他们自己的路,心赤是个好孩子,值得他们一生追随,那怕付出性命!”
阁老闻言,也不禁感慨道:“万源族有您这位睿智的长者,真是万源族之福啊!”
当屈心赤不省人事地被送回房间时,身为医者的木子心不由得数落着以王玄策等人为首的“共犯”道:“你们不知道义王不能饮酒吗,今日场合特殊,饮一些就算了,你们非得把他灌醉!哼!回头看义王怎么收拾你们!”
众人闻言,不由得齐齐看向了纣妙菱和阁老,二人仿佛商量好一般的侧目而去,众人不禁心中叫苦不迭,片刻之后,纣妙菱道:“沧龙将军,我们大家去议事厅吧!”
“嗯!”
待众人坐定,纣妙菱环视一圈,看着会议室这些屈心赤手下最为核心的人,她一脸郑重地道:“今晚我要告诉大家的事,乃是一件极为机密的事情,若是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包括我自己泄露出去,其他人,天涯海角,务必斩之!”
众人闻言,瞬间便是感受到了纣妙菱身上的肃杀之气,随即异口同声发誓道:“我等必定守口如瓶,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想必你们大家都不知道,义王身上的隐疾从何而来吧!其实,师兄身上的隐疾,乃是我爹爹纣商一手造成!”众人闻言,不禁满脸的震惊,他们完全想不透,屈心赤视纣商为父,纣商更是待屈心赤视如己出,但这件事却是从纣妙菱口中说出,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纣妙菱继续道:“当初我爹爹为奸人所误导,和他们一起参与了刺杀师兄母亲的事情,那时候,师兄还是他母亲腹中未及出生的胎儿,因为我爹爹这一掌,他母亲被迫在雨夜中颠簸的马车之上将他生产,师兄出生之时,已是没了呼吸,为了避免他母亲醒来之时见到师兄的尸体伤心欲绝,有所不测,情急之下,他的舅父只能将他随意葬在了野外,我爹爹没想到他竟是对一身怀六甲的孕妇出手,愧疚不已,检查了师兄的身体后发现心脉虽然微弱,但却还是有着生气,所以便将他带了回去!”随即看了看阁老道:“在我爹爹和阁老地精心救治之下,总算是挽救回了师兄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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