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翊等人准备前往下一座小镇准备度过夜晚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机车,正在前往达克蒙德的道路上飞驰着。
灰黑色的紧身衣勾勒出了车手姣好的身材,从头盔中暴露出的双角切割开了空气,但却挡不住露出来的发丝的飞扬。在达克蒙德的不远处,车手拐了个弯,并没有按照道路指示牌的方向前进,而是朝着达克蒙德不远的一座树林扬起尘土。
许久未至维多利亚,陈晖洁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陌生感,或者说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是风的气息,都在告诉她曾经在这里所发生的东西。
机车驶入了树林前的绿地,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了小路,哪怕想要强行往前也会被树木所遮挡。但陈晖洁没有松开拧油门的手,径直朝着树木闯了过去。看似生长的毫无规律的树木中间其实隐晦地保留着一条不小的通道,当然要说大也没有更大了,也就陈晖洁驾驶着机车能够勉勉强强通过。
在昏暗以及毫无规律的树林中行驶了不到五分钟,陈晖洁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开阔,一座隐藏在树林中的小木屋出现在了陈晖洁地的面前,大概有两层楼的高度,纯原木结构,木屋旁的空地被开垦成了农田,什么蔬菜、水果之类的种了满满一片,在最边缘还有一片两亩的麦田。
甚至陈晖洁还听到了有肉禽活动的声音。
将机车停放好,陈晖洁解下了头盔甩了甩头发,绑在机车尾部的赤霄也没有解下来,就这么将头盔夹在腰间朝着小木屋走了过去。似乎是肉禽的围栏没有关好,在陈晖洁靠近小木屋的时候,两只呆头呆脑的叶蜥从旁边跑了出来,就这么用后足直立起身子望着陈晖洁。
陈晖洁没有理会这两只已经被驯化好了的叶蜥,直接过去敲响了木屋的门。没有等多久,一个欢快的声音就在木屋内响起:
“啊,来啦来啦。”
木屋的门被打开,橙色长发,穿着软甲的少女在开门的一瞬间便给了陈晖洁一个热情的拥抱。而后者显然是没有对方会世界抱上来的心理准备,差一点就动手给了面前的少女一手刀。
“风笛,好久不见了。”陈晖洁在少女的后背上拍了拍,只不过说话的声音就好像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一样,“先松下手吧,我感觉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多年未见,这位近卫学院的同学力气还是这么大。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陈陈。”风笛在陈晖洁说出这话后才将后者松开。陈晖洁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刚才风笛那突然的一下让自己的衣服多出了不少褶皱。
“不过我记得你不是回龙门当警察去了吗,怎么突然又过来了?”风笛朝后退了两步后问道。她记得几年前陈晖洁在毕业的时候就有跟她说,要回近卫局去,她原本都以为以后很难再见到陈晖洁了的。
“还有你这一身衣服……我记得近卫局的制服不是这样的吧,还有你的腿上,天哪,你被感染了吗?”风笛的视线在陈晖洁的身上不断游走着,在落到陈晖洁暴露出的小腿上的源石结晶的时候她的瞳孔几乎是下意识地震动着。少有人会在看到对方身上出现有源石结晶的时候还会保持淡定,哪怕这个人与自己再亲密无间。
面对风笛的惊呼,陈晖洁只是淡然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自己被感染了的事情她虽然没有打算隐瞒,但具体的缘由,她并不打算说出去,那一次的行动是阴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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