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龙门市区,星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面对着一路上遇见的近卫局干员的,有不少人都注意到,星熊那面为他们抵挡住了成吨炮火、在他们心中近乎无敌的般若,竟然是被斩掉了一角。
到底是怎样的战斗,才能够让近卫局中的这面坚盾被斩掉一角?
一路上遇到的近卫局干员都没敢多问,星熊就这么背着盾牌、淋着雨走着。似乎是只有龙门这一块区域,在遭到暴雨的洗礼,龙门之外的天空,仅仅是阴沉着。
锁链击打的声音在星熊面前响起,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诗怀雅也不顾自己身上的制服被雨水给浸湿,几步便冲到了星熊的面前,问道:“老陈呢?到底什么情况?通缉令上的东西是什么鬼?”
见诗怀雅几乎是要揪着星熊的衣领去问,跟在诗怀雅身后的近卫局干员伸了伸手,似乎是想要提醒诗怀雅,但是诗怀雅却是立刻转过头来,眉毛一竖,道:“贫民区的事情忙完了?还不赶快去办!”
将跟着自己的近卫局干员灰头土脸地喝走,诗怀雅还真的是一步上前伸手揪住了星熊的衣领,只不过,在她的目光落到星熊背后的般若时,原本冷厉的目光突然变得呆滞了,抓着星熊衣领的手也缓缓松开。
“你们……不,不会的,你们居然……真刀真枪的……”
“我没能拦住她。”星熊低声说着,语气中包含着歉意。诗怀雅的双手收回到了自己的胸前死死攥住,银牙咬的几乎要流出血来。星熊低头看着面前的诗怀雅,说道:“对不……”
“我不要你道歉!”诗怀雅突然像是情绪失控一样大喊道,“那个家伙,走就走吧!她是去切尔诺伯格了是吧,那就让她去吧,为什么要拦着她!让她去不好吗?她走了就没有人能跟我抢近卫局局长的位置了!她走了就没有人能够对我做事情指手画脚了!她走了就没有人能够在我面前怼我……她,走了……”
虽然被雨声掩盖,但诗怀雅的声音里,依然是带上了哭腔。她说到最后,声音变得几乎低不可闻,但哭声却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变得连雨声也掩盖不住。原本垂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扬起,星熊能够看到诗怀雅的脸上满是水痕,泪痕和雨水淌下的痕迹混杂在了一起。
“星熊,她走了啊。她走了就没有人,没有人能和我斗嘴,没有人能和我抢着买单,没有人不断地在工作上拿规章怼我了啊……”诗怀雅大小姐是第一次在星熊的面前表现出这种情绪,哪怕是在刚才前来找星熊,身后跟着近卫局的手下时,诗怀雅也只是沉默着,没有将情绪表露出来。
虽然平时对陈sir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是当陈sir真的就这么离开了龙门,去找塔露拉的时候,诗怀雅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像是空了一块一样,明明以后自己就可以无拘无束,星熊又不会对自己的事情斥责什么,等于自己已经是接管了近卫局,但诗怀雅依然感觉心中像是空了一样,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陈sir在自己的心中,已经变成了非常重要的对象。
星熊垂着脸,任由诗怀雅在自己的面前哭着。她也和诗怀雅一样,对陈sir的离开感到难过,甚至于这种难过要更胜于诗怀雅,毕竟陈sir,是在和自己的交手下,露出了那样的态度,最终斩断了般若的一角离去。
“你们,在这里啊。”灰色的轻灵身影穿过雨幕出现在了星熊和诗怀雅的身边,她看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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