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沐七儿一下子倒在了床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玩了一天,还真有些累了。”舒逸则拿着照相机翻看着照片,沐七儿问道:“咱们要不要和南海市国安的人联系一下,让他们别再派人盯着我们了!”
舒逸摇了摇头:“不用,就让他盯着吧,再说了,我们也只是猜测,那人还不一定就真是国安的人。反正我们这两天是正常的采访,他们也跟不出什么名堂来。”沐七儿笑道:“你就不想去找找那个小女孩?”舒逸放下手中的相机:“小孩子的心性浮躁,我们不理睬她的威胁,她还会想别的办法来逼走我们的,不用我们去找她,她自己会露面的。”
才九点多钟,沐七儿洗了澡,穿着睡裙,歪在床上看着电视,舒逸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闲着眼睛思考着。沐七儿已经习惯了舒逸这个样子,在舒逸思考的时候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她是不会去打扰舒逸的。
门铃响了,沐七儿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裙,又拢了拢头发,才过去把房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男子。他看了一眼沐七儿,有些惊艳,可是他马上就镇定了,目光又瞟了一眼房间里面:“请问马先生在吗?”沐七儿点了点头:“你是?”
年轻人回答道:“我叫聂子青,聂长生的小儿子!”舒逸在里面说道:“请聂先生进来吧!”沐七儿才对年轻人说道:“请进!”年轻人大概二十三、四岁,看上去还很青涩,他跟着沐七儿进了房间,舒逸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聂先生请坐!”沐七儿给他倒了杯水,他忙说谢谢。
舒逸问道:“聂先生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聂子青有些局促,他的双手在面前不停地轻轻揉搓着,一双眼睛只望着茶几上的水杯,半天,他才说道:“马记者今天去见了那个女人是吗?”舒逸皱了下眉头,他注意到聂子青的措辞,那个女人,看来资料上说得没错,聂长生有个儿子和女儿并不认可什么灵魂附体的说法。
而那个儿子便是聂长生的小儿子聂子青。
舒逸轻声说道:“聂先生,你好象对她有很深的成见?”聂子青冷哼一声:“我对她没有成见,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是她装神弄鬼想要谋夺聂家的财产!”舒逸微微一笑:“聂先生,我听说你母亲还有你的两个哥哥好象都已经认定她就是被你父亲的灵魂附体,你为什么不相信?”
聂子青的情绪激动起来:“我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相信科学,什么灵魂附体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舒逸点上支烟:“你别激动,我这样说吧,如果排开你所说的科学而言,就事论事,你觉得她有没有可能真是让你父亲的灵魂附体了?”
聂子青楞住了,舒逸给他提出了一个假设,而这假设其实只是把科学放到了一旁。舒逸轻轻地望着他,聂子青的脸上有些茫然。舒逸淡淡地说道:“其实除了这件事情有些颠覆你的认知以外,在你的心里都已经相信了她就是你父亲的灵魂附体,对吗?”
聂子青双手抓住了头发:“不,不是,不是的!”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一下子又激动了起来,他站起身转身就冲出了房间。沐七儿也站了起来,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唉!”舒逸抬手制止了她:“让他去吧!”
沐七儿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舒逸苦笑了一下:“就象我刚才说的那样,其实呢,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高阳确实是他父亲的灵魂附体的,只是他接受的教育,他的认知无法说服他这件事情是真实存在的,当然,应该还有一个关键的人物,应该是她在对聂子青灌输着一种思想,那就是高阳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聂家的财产。”
沐七儿说道:“你怎么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舒逸淡淡地说道:“资料上不是说了,聂长生的妻子还有两个儿子都已经相信了高阳就是聂长生的事实,可他另一个儿子和女儿却持坚决否定的态度,现在看来他的这个儿子的态度并不是那么坚决,那么真正态度坚决的人只有他的女儿,也唯有他的女儿,才真正能够影响到聂子青的态度。”
沐七儿叹了口气:“我怎么感觉我们象是无形中卷入了聂家的财产纠纷中去了!”舒逸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研究高阳,我们不仅要研究在她身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诡异的事情,我们还得研究她这样做的目的和动机!除非这个所谓的灵魂附体是真的,否则这其中真正的标的还真的是聂家的财产和利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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