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多说什么,垂下了眼眸,但他心里不服气,明明是靖王先对北芪使臣不敬,为什么不允许他们说出来?
就算是靖王也决不能这么做的。
只是应丞相这般护着靖王,他也不敢再光明正大继续说下去,免得到时候不仅惹恼了应丞相,也会彻底得罪靖王殿下。
左思右想之下,他只能闭上嘴,讷讷的退回人群中。
即便还有其他人心中不满,但仍然不敢再多说什么。
马车外的事情,里面的司夜云跟轩辕靖都听得一清二楚,司夜云轻笑一声,“才离开不过五年,就有人开始不服你了。”
五年前,让这些人说轩辕靖,他们都不敢,。
看来这五年轩辕祺给他们允诺的东西不少,才会让他们这么偏向轩辕祺。
司夜云摸了摸下巴,就是不知道轩辕祺怎么笼络人的,花钱还是用权势?
“本王何惧他们,”轩辕靖低沉的声音里拥有着强大的自信,他自始至终没想过这些人,所以他们说什么,跟自己毫无关系。
司夜云转念一想,的确如此。
轩辕靖是皇子,日后登上皇位,这些人讨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再有胆子主动提起今日的事情。
“卿卿的事情才最为重要,不必管他们,”轩辕靖握着她的手道,“皇祖母已经安排人手去往慈宁宫,之后卿卿调理身体的事情会由皇祖母安排妥当的。”
司夜云对皇祖母极为放心,这些安排她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恰在这个时候,城门处传来一阵骚动声音,旋即,两侧百姓被推到宽阔道路两侧,士兵们严阵以待,生怕出现了突发情况。
“下去吧,”司夜云听着外面的响动,知道人快进城了,唤了一声轩辕靖。
两人从马车上下来时,最前方的北芪士兵正骑着高头大马,冰冷的脸上充满着杀气,眼神凌厉观察着四周,而他们的身后,则是一辆象征着北芪皇室的马车,华丽贵气,就连纱帘都是最为稀少的轻容纱,举止若无,真若烟雾。
人还未出,就足以让人感受到贵气逼人,南岳的官员们纷纷神色一肃,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应丞相则神色平静,等靖王下了马车后,随着靖王一同上前一步问道,“敢问来人可是北芪十三皇叔?”
十三皇叔当然不只是皇叔,只是他出名时,所有人皆知他是皇叔。
所以对外,称呼依旧是这个以示尊重。
十三皇叔身边的护卫看了下应丞相,准确说是看了下轩辕靖以及轩辕靖身后不远处的司夜云,严肃的脸色缓和了几分,点头,“正是我家王爷。”
应丞相暗松口气,只要人安全来到盛京,就没有问题,他脸上重新挂上真诚的笑意道,“南岳丞相恭迎北芪皇叔,一路舟车劳顿,本相已为皇叔准备好驿站,还请皇叔移步驿站。”
“多谢,”马车内沧桑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淡漠的声音毫无波澜。
甚至根本听不出对方来此的目的是什么,南岳的官员们同时心里有些拿不准,不动声色的看向丞相,想打探一下这位来此的目的。
正思考着,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掀开了纱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