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可复原。”
“好!”保酆帝倏的站起来,背过手,哈哈大笑两声,“朕就说老七这命硬,老天爷不敢收他!”
玉录玳眼眶一热,接过身后佛尔果春递过来的手绢才要擦,却见那一旁的婉莹跟淳伽喜笑颜开的说,“淳伽,七叔没事儿了。”接着又把着那一脸懵懂只跟着傻笑的孩子的两个小手儿,双手合十,大手包小手,“来,咱们谢谢佛祖,谢他保佑你七叔。”
“嗯。”淳伽点点小脑袋,有模有样的操着童稚的动静儿喃喃着,“佛祖保佑,南无阿弥……”
“闭嘴!”玉录玳低声喝道,怒目而视,吓的淳伽憋憋屈屈的扁着嘴儿含着泪扑进了婉莹的怀里。
玉录玳接着训婉莹,“整日教孩子这些!好好的男儿,不学些爷们儿的东西,成日里念经,像个什么样子!”
“姐姐勿恼,婉莹知错了……”
“好了。”玉录玳喝住她,顿了半晌才绷着一张脸道,“本宫想去老七府上瞧瞧,待会儿你可知道该说什么?”
“婉莹自当竭尽全力。”
此时玉录玳双手狠揪着手绢,心下叹着——
可恨!可叹!
恁说她堂堂皇后,去自个儿儿子府上还要这个贱人求情!
然,且不说那婉莹性子素来讨喜,兹说当年保酆帝驻军归化时,亲手弄丢她亲生儿子皇六子延琮后,便对她有一份深深的愧疚,这些年来,保酆帝对她的眷顾可以说是一份隆宠,更可以说是一份偿还。
在阿灵敖简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保酆帝大怒,当即下旨着阿灵敖督三司调查此案,凡与之牵连,绝不姑息!
待一番部署后,玉录玳才请旨出宫去探延珏,然不出她所料,保酆帝一口否决,若不是婉莹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番‘母子连心’之类的话,她今儿定出不了这紫禁城。
“你这性子素来莽撞,让婉莹陪你去,剩得又乱发脾气收不了场儿!”
想着临走前保酆帝一番话,身着便装坐在轿子里的玉录玳抠了一路的手心,待晌午一过,进了那睿亲王府后门下了轿子后,竟又是一片血红。
却说那玉录玳好一番心思才到了王府,却竟然扑了个空。
“回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七爷才刚包扎上药便随那大理寺卿去了刑部会小法,老臣几次劝阻,可您知道七爷那性子,老臣实在……”
延珏的正房里,太医院院判孙参瞧着那一床点点是血渍的凌乱被褥,一脸为难的道。
“没用的东西!”玉录玳大怒,“老七不懂事,你还不懂么!”
年过花甲的孙参被骂的老脸全无,只鞠着有些驼的背一声不敢吱,在宫里当值30年,他又岂不知这皇后娘娘的性子?
“娘娘息怒。”这时,那打扮的一身俗艳的舒玉上前行礼。
没错,就在前几日,她便同皇贵妃娘娘一同回来,原本今日是七爷回府的日子,她还担忧七爷儿能否留她在府,却不想这事多横生,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而那打理府上了一段日子婧雅如今又一只脚迈进了阎王殿,这一切简直是老天赏赐她的机会。
如今这二位娘娘又来,她若好生招待,恁说是七爷再恼她,也比不会赶她走了。
舒玉殷勤的笑笑,上前谄媚道,“娘娘别担心,舒玉跟娘娘作保,七爷确实龙精虎猛,并无大……”
“你是个什么东西!哪儿轮到你来说话!”玉录玳横着眼睛一声骂。
不为别的,只因那长干黄的脸生的丧气惹她厌!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偷鸡不成蚀把米,舒玉倏的一软跪在地上,脑袋贴地皮儿,哆嗦的不敢抬头。
玉录玳不屑看她,兹环视整个屋子里的人,只瞧那两个媵妾讷敏,雷薇都在,忽的皱眉。
“福晋呢?”
“在……在房里。”舒玉结巴的道。
玉录玳没看她,而是转而问道孙参,“她伤势如何?”
“回皇后娘娘,福晋并无受伤。”
“那到算是万幸。”玉录玳点点头,虽她不喜那粗俗丫头,可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些个什么老七克妻的说法儿又传的街知巷闻。
可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儿。
“她可曾过来瞧过爷儿?”
“没有。”舒玉这话儿接的那叫一个快,她起身又急道,“打从回来,福晋便在自个儿院子里,围着那自个儿那受伤的丫头转了。”
玉录玳挑眉,“可是那救了老七的通房丫头?”
“不,不是。”舒玉摇头,也不管那坐上的皇贵妃婉莹,只管心下解恨的道,“是她自个儿的贴身丫头。”
题外话>
哎,我临时有事儿出去,没写完——连个男女主影子都没给瞧见,好缺德。
不过玉录玳,婉莹,阿灵敖凡此等等我下笔墨的,都是转折不可或缺的人物,乐意记住的就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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