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无兵士,心下稍安,“德祖贤弟所言极是,为兄正有此意。”
杨修拍了拍张昭的肩膀,冷笑道:“子布兄莫不是做了甚亏心事,急欲奔逃江东去吧!”
张昭背心冷汗,面色不改,笑道:“德祖贤弟慎言,吾江东磊落,断不为此事!”
杨修冷笑道:“若是有人欲借刀杀人乎?”
张昭面色大变,终不能禀持面色,杨修揽住其身,往驿管中拉,“子布兄,莫想逃了,入内细谈。”
二人坐定,张昭背心已湿,杨修笑道:“子布兄莫要心慌,吾主并非那株连迁怒之主,汝且心安住下。”
张昭强颜欢笑:“德祖何出此言,江东只派吾一人前来,吾何必心虚担忧?”心中却是惴惴,不敢露一丝的口风。
杨修只是轻笑,张昭被他笑的发,尴尬一笑:“德祖此来所为何事?”
杨修道:“吾主知子布兄事有未言,体恤于兄,特遣吾来听之。”
张昭这才心安,知道此事与江东并无太大关系,杨修只是诈他,不然就算能保住项上头颅,也难免受一番皮肉之苦。
张昭道:“事之有二,一乃徐州纸之事,吾江东欲购其制作之方,二乃吾江东明珠选婿之事。”
杨修笑道:“徐州纸之事,其中之利万金亦不能易之,君戏耳!”
张昭笑道:“天下无不易之物,难有价之金罢了!”
杨修肃穆,拱手道:“未知子布兄乃杂家之人,杨修有理。”
张昭苦笑:“如此严肃做甚?如今比不得那时,那家学子还不是被大汉打压了几百年。”
杨修道:“事未尽,礼应到,兄之言吾尽告于吾主。”
“多谢德祖。”
二人拜别。
杨修来见曹昂,备言其事,“张昭,非常人也,寻常手段诈他不得,其前来有两事,一者为纸,二者为孙尚香选婿之事。”
曹昂笑道:“不愧是杂家之人,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其明知吾必不予之,故有此言。”
“吾等以何应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纸之一事,交与糜竺去谈。”曹昂道。
杨修抚掌大笑:“公子所言,妙也!”
二人对视大笑,杨修道:“孙尚香之事,修本不应多言,然恐江东有诈,万望公子小心!”
曹昂道:“德祖之言吾挂在心上,今吾与江东并无龌龊,安心即可。”
杨修诺诺而退,曹昂又使人召糜竺来,备言其事,糜竺对刘备失了信心,曹昂许之之事正和其意,故欣然从之。
回府,吕绮玲近日守孝期满,面容清瘦不少,看的曹昂甚是怜爱,一夜癫狂滋润,直把那清丽苍白的面容变的红润娇嫩方才罢休。
二人癫狂一夜,曹昂把吕绮玲揉在身子里把玩,天亮方休。
次日,张昭来见曹昂,曹昂说与其徐州纸之事由糜竺与之谈,张昭一下头大,思虑半晌决定回江东换个会做生意回来谈。
遂拜别曹昂,留下请帖,自回江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