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女人的身影,男人的头发依旧梳得锃亮和穿着那锃亮新皮鞋。
菱子和胜男被奶奶带着,服装店转让的钱被女人拿走了,只剩下一些仓库里的存货,男人没了工作,只能和自己母亲带着衣服回了老家。
黄昏的日落耀眼的好像日出,像那旭日东升。
君竹回到自己的家,身无分文,只有几件衣物和那那绿得刺眼的离婚证,婆家人觉得脸上没有面子,村里也抬不起头来,女人整日在家以泪洗面。
“妹,这种男人有什么好在意的,生活总得继续,你要疼惜自己,大不了就再找一个呗,要证明你不比人家差呀。”大哥安慰自己的妹妹道。
君竹沉默不语。
妇女去回到家后,牵着这菱子和背着用大红绣花的背带绑着的胜男直接来了女人家门口破口大骂。
“你个不要脸的,孩子不要还要卷走我儿子的钱,你可真对得起你妈,生了你这么个好女儿...大家看看...”妇女依旧骂骂咧咧,不休不饶。
女人和婆家人没有开门,妇女撒泼的本事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妇女骂了好一会才着急的回了家。
女人给男人打了电话,手指慢慢的拨着男人的号码,没等一会,接通了。
“你可真是好意思,服装店的转让费,不是给你还了欠别人吗!你家的一份一毫我李君竹可不稀罕,还让你妈来我家要钱,我这么多年了,才看清你,当初就应该听我妈的话......”拔高声音,将心中积蓄已久的话说出,眼里的血丝红的渗人。
电话里的人没有发去丝毫声音,等女人说完话便挂掉了电话。
妇女没有再来闹过,男人也与女人似乎没有了交集。
刺骨的凉意渗透女人的皮肤,进货.装货.卖货,全是她一个人,好在新的服装店已经开业。
男人和妇女早已不在老家,女人多方打听才知道孩子的的地方,给孩子寄去许多冬天的衣服,想要打电话去听听孩子的声音,可妇女怎样也不愿意,直接挂断电话。
菱子和胜男开始有着她们的生活,而女人也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男人没有一丝改变,依旧是梳得整齐的黑发和擦得反光的皮鞋。
生活就是它给你来了一耳光,你还得笑着对它说没事,它把你的支柱抽走,你却得再找到一个支柱,把自己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