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此事,周天龙立即来了精神,又是唏嘘,又是兴奋道:“海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兄妹俩为了能弄一本术法,可是打听了不少门路,奈何囊肿羞涩,至今都是两手空空,这才求到了老兄您的头上!”
听他这么说,江小鱼也是深以为然的点头,心说:“古人常说,修道要靠财侣法地,把财放到第一位,果真没错,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一直都不忘把挣钱放到首位!”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周天龙说完,稍作停顿,又试探性问道,眼里满是希冀。
江小鱼点头应道:“我看此事可行,但我手中的术法都是来自江家,要跟你们交易,还需征求到江家的同意,所以你们还得等上两日,待我命人去江阳城中问问,再做决定!”
“该是如此,该是如此!”
周天龙见此事基本敲定,心头立时去了一块大石,喜笑颜开的冲着江小鱼连连作揖致谢。
等周天龙重新坐回座位,江小鱼又是莞尔一笑:“既然周兄你自认消息灵通,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
闻言,周天龙忙大包大揽道:“海兄弟,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保你满意!”
江小鱼稍微想了想,问道:“旱魃,最后被哪家得去了?”
闻言,周天龙丝毫不感意外,得意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早预备着呢!”
说着,他灌了一杯酒,接着砸吧砸吧嘴,而后幸灾乐祸道:“谁也没得到,让它逃了!!”
“逃了?”
对于这个结果,江小鱼稍感意外,接着问道:“自从那日分别后,我就离了南礼城,后续如何,还得麻烦周兄详说一二!”
周天龙正愁没机会表现,立即就口若悬河的讲了起来。
从周天龙口中得知,他那日离去后,周海波兄妹和张非他们两拨人,谁也没能抓住旱魃。
第二日,众人又去听白问天说书,再掌握旱魃的藏身所在后,继续加派人手前去围堵,又是一阵你争我抢,到最后还是让旱魃给跑了。
一连几次,又过数日,无一例外,旱魃总能逃脱,直到张家公子张上羽携重宝而来,以压倒性的实力,战退各方势力,局面才有所好转。
本以为,旱魃就要落到他手之时,变故又起,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神秘人,一巴掌便拍飞了张家公子,而后裹挟着旱魃,飘忽间远去。
从那往后,就再没人敢去寻那旱魃了。
从白问天指路开始,江小鱼就觉得里面的水很深。
如今,从周天龙嘴里得到证实,让他更加确定,这背后一定幕后黑手在推动这一切,只是目的为何,却不是他能揣测的了!
说完旱魃,周天龙为了显示自己能耐,又东拉西扯的说了不少道门世家中的逸闻趣事,让江小鱼增长了不少见闻。
就这样,在周天龙的滔滔不绝中,两日光景转瞬即逝。
两日后,江老五从江阳城回来,带回了江昊的答复。
江昊有言,除了水镜术不可外传,其他几门术法,任凭他处置。
得到如此答复,三人都是深深松了一口气。
周天龙更是忙显露出自身道纹,指着身上蜂窝状白色纹路,兴奋道:“我跟我妹妹觉醒的都是金系血脉,不学水系术法!”
说着,他就与周天凤一起,满含期待的看向了江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