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走吗?”
只听她开口,如此问道。
此时,她的语气很平缓,并没有很生气的模样,尤其是这话,就好似是很给人希望的。
这不,薄西洲听着她这一句,眼瞳中,期待感更重了,男人轻舔干涩的唇瓣,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末的征询:“嗯,可以吗?我可不可以不走?”
傅酒酒:“嗯,可以。”
在谁都没想到的情况下,她点了点头。
!!
瞬间,除却温念酒和江临景,其余三人,陆左陆右和薄西洲,眼睛都亮了起来,
温念酒没什么表情,他似乎好像是不在意,没有觉得震惊,也没有生气,但大概就是太爱女人了吧,所以,她所做的事情,无论什么,无论对错,每一件,他都支持,
在他这里,女人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对的,正确的。
江临景是微微有些震惊的。
薄西洲呢,他则是,唇角就要牵出一抹微微地笑意,那能压制住他心头的恶魔,克制他发的病。
“你不想走,可以,正好的,因为我记起来,我还有一样东西没有还给你,你竟然不想走,那今天就趁着这个机会,也趁着……”
说到这里,傅酒酒停了一下,而后,视线扫过身边的一众人,陆左陆右,江临景,温念酒,仿若是在做着什么确认一般的,
“也趁着大家都在,就是见过我们俩感情,婚姻的,虽然没有那么多个咯,也没关系,有他们就够了,就做个见证吧……再做个见证,咱们两清的见证。”
也确是如此,她在确认什么,
而当确认完毕,视线最后落回薄西洲身上,她便是缓缓如此说道。
“什么?”
薄西洲听到这里,唇角方才才堪堪牵起的笑意,慢慢地落下去,他嗓音不是低沉,而是哑的,不好的预感从他心底慢慢升腾起来。
“江临景,上楼去帮我取一把刀来……”
这会,傅酒酒没有直接回答薄西洲,而是忽然冲着江临景开口了。
“啊啊?”
猛地被点到名字,江临景还有点懵逼,但是对傅酒酒的命令,他习惯了。
“哦!”
他下意识就应了,随即迈开步子朝着酒店里面走。
“我不是要切菜的刀,是手术刀。”
傅酒酒叮嘱。
江临景:“哦!”
他再应……
不过,心头渐起疑问,好不好的,女人要手术刀干什么?
傅酒酒是个医生,这在很久前就曾被众人知晓,薄西洲也是,只是这两人都有病,而他们治不好自己,医者不能自医。
不过这些东西,他们随身都会准备着。
只是,现在要来干嘛?
手术刀,谁要动手术吗?
他们之间?没有啊!
众人的心头都盘旋着疑问。
江临景很想问的,看看女人的脸色,再加之此时的气氛,咽下去了,他只快步往酒店里面走。
“等等!”
却又被喊住。
“九,九哥……”
而喊住他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薄西洲。
“九,九哥,怎么了?”
对傅酒酒的话是下意识的服从,对薄西洲,江临景也是……